“看起來還沒有呢。”
說話的人走到花斕的幾步之外停下,“你的精神力看著似乎穩定了不少。”
“這些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花斕冷笑一聲,抬手從酒櫃上拿出一瓶葡萄酒,倒了兩杯,一杯緩緩推到了對麵獸人的眼前。
“你深夜來訪,所為何事?”
黑衣獸人低頭抿了口紅酒,出聲:“那個雌性真的具有治愈的能力?”
花斕點點頭:“是的,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那個雌性的治愈似乎和我母親的精神力治愈不太一樣。”
“那沒關係。”
黑袍人擺擺手,“那十個實驗的獸人目前的精神力穩定的如何了?”
說起這件事,花斕就雙眼發亮,語氣裡滿是慶幸開心:“你知道嗎,那十個獸人如今的意識已經能清醒好長時間了,而且也都記得自己的身份。”
“克洛蒂絲真的是乾了件大事,她簡直是獸神送給整個星際的救星!”
“救星?”
黑袍獸人冷哼一聲,語氣不屑:“一個身份不明的雌性用得著她來作救星!”
“什麼身份不明,她不是鷹族的嗎?”花斕有些沒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你剛剛說的什麼意思?”
“沒什麼。”
黑監獄向來封閉,除了特殊聯絡方法,其他的消息根本傳不進去。
更何況花斕藏不住事,有些事還是不要跟他說為好。
黑袍獸人喝完了紅酒,又毫不客氣的給自己續了一杯。
“你夠了,我這酒很貴的!”花斕看著把酒當水喝的獸人,不滿地“嘖”了一下。
“就算你是海族,也不能這樣喝啊。”
黑袍獸人戀戀不舍的放下了酒杯,說起正事:“那十個獸人的精神力要是真的能被那個叫克洛蒂絲的雌性治愈好,你第一時間聯係我。”
“聯係你乾什麼?”
“我來帶那些獸人離開。”
聞言,花斕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我是不可能讓你帶走他們。”
那黑袍獸人有些恨鐵不成鋼:“難道你想將他們一輩子養在黑監獄嗎?”
“有何不可。”花斕表現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我這黑監獄又不是養不起他們。”
“可是你沒有問過他們的選擇。”那黑袍獸人反問。
語氣滿是勢在必得。
“你不如將選擇放在他們的麵前,讓他們自己選呢。”
花斕一時啞口無言。
“我知道你將他們當成了朋友,不想讓他們受到傷害。”
“可有些恨是需要發泄出來的。”
黑袍獸人語氣深沉:“他們被聯邦驅逐流放這麼多年,無人問津,他們心中的恨已經很深了。”
“更何況,難道你不覺得這個聯邦很糟糕嗎?”
黑袍獸人的語氣逐漸變得輕柔。
花斕眼睛一瞪:“少給我用你的能力。”
他不想思考那些讓人頭疼的問題,站起身開始趕人:“趕緊走,趕緊走,看到你我就頭疼。”
黑袍獸人站起身,“下次見,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