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手……”
那惡奴瞧著自己手上那血紅一片,嚇得直接兩眼一翻當場暈死了過去。
晚晚剛瞧見那惡奴的手被切成了兩半,她的娘親便已經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晚晚莫怕。”
一旁的大暴君見宜妃將小奶團子抱在懷裏遮住她的眼睛,似乎是怕她嚇到。
他這才意識到這小屁孩到底還是個孩子,哪裏能見得這番血腥的場麵,正準備派人將母女二人帶出去,就聽見了小奶團子的心聲:
【太酷了太酷了!這侍衛大哥劍耍的真的是太酷辣!】
【娘呀,你別遮我眼睛攔著我看戲呀,我爹裝逼的時刻可不是每天都能瞧見的!】
大暴君瞧著晚晚那在指縫中努力瞪大的雙眼,不由輕笑了聲。
不愧是他的女兒,膽識就該這般過人!
“你——”在場的張大人哪裏看過這等場麵,瞧著坐在椅子上那麵孔陌生的俊美男子正要開口嗬斥,結果對上男人那一雙冰冷的眸子,他莫名覺得壓迫感十足,嚇得急忙止住了聲。
“什麽時候刑正司這般沒用,瞎著眼睛斷案了?”大暴君這番話一出,在場的眾人不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張大人都感覺自己背後升起了一股涼意,但他盯著男人那張臉格外陌生的臉看了看,京城之中當官的達官顯貴他基本都認的,他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眼前這個男人。
再加上他一旁還坐著一個女子和一個孩子,看著倒像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出門竟然隻帶了一個侍從,估摸著也就是個新上任的芝麻小官。
區區一個芝麻大的小官,竟然敢和大司馬作對。
大司馬是何人,可是當今陛下麵前的大紅人,除非這人是皇帝,要不然還敢和大司馬作對。
一想到自己有大司馬這個後台,張大人翅膀立馬就硬了。
“小子,本官不管你是何來曆,但是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要不然等一下讓你好看!”
他已經派人去通風報信了,等下定然要他好看!
晚晚:【哼,我爹是何人,等下說出來小心嚇得你尿褲子!】
“哦?”大暴君聽言眉頭一挑,“我倒要看看如何讓我好看。”
大暴君話音剛落,被檀衛一腳踹地暈過去的徐正軒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當他意識到是眼前這個男人讓侍從踹的他,他頓時惱羞成怒道:“該死的賤人,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居然敢這樣對我,我要弄死——啊——”
那徐正軒的話還沒有說完,大暴君直接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真聒噪!”
徐正軒活那麽大,何時被人這樣踩著臉欺辱過,他拚命掙紮卻依舊是被死死的踩在地上,他暴怒的看著一旁的張大人道:“一群廢物東西,還不快過來扶我起來!”
張大人聽言急忙讓一旁的手下過去,可他們還沒走過去,瞧見站在那兒手握著配劍的檀衛,不由心生畏懼,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將那徐大公子給救出來。
最後,張大人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急忙安慰道:“徐大公子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