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嗚,爹爹,你沒事吧。”
晚晚看著他身上那流動著的詭異符文,還有那吐在地上的一大灘血,嚇得忍不住嗷嗷大哭。
【渣爹怎麽突然流了那麽多血?不會是要死了吧】
【哇嗚嗚嗚,爹爹你別死哇,雖然我每次都在背後罵你,但是如果你真的死了,我可會真傷心的,嗚嗚嗚】
“咳咳……”
大暴君本來就因為擅自動了禁令而全身疼痛,聽著小屁孩心裏嗷嗷哭著讓他別死,他差點兒就要被她給氣笑了。
“朕沒事。”大暴君坐在地上,瞧著麵前的小屁孩著急的小臉掛著眼淚,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這小屁孩平日裏一直在心裏罵她,看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沒想到見他受傷,竟也會哭成這樣,也不枉他白疼她。
“陛下!”
耳邊傳來聲音,晚晚吸了吸小鼻子抬頭,看見的便是匆匆趕來的國師。
國師瞧著男人身上那流動的詭異符文,眉頭狠狠一皺,冷聲道:“您不該動用禁令的。”
晚晚:【禁令?啥玩意兒?是和渣爹身上這些詭異的符文有關嗎?】
大暴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開口道:“你若是早些來,我也不必如此。”
“額……”宗寂尷尬的撓了撓下巴,他收到他傳書時剛好睡著了,不過他一睡醒可是立馬就趕過來的。
宗寂走到大暴君身邊,握住他的手腕給他傳了些靈力,過了好一會兒,大暴君身上的符文這才緩緩消失。
晚晚瞪大自己的眼睛目睹這一切,問道:“爹爹,這究竟是什麽呀?”
【為什麽會有這些奇怪的符文哇?】
“公主殿下,這是禁令。”一旁的宗寂見小奶團子一臉的疑惑,先前陛下同他說起過這個小公主的不同,所以也並未打算瞞她,開口解釋道:
“陛下年少時在西楚做質子拜入過我師尊長玉真人門下,後來又因為卷入皇權鬥爭而離開師門,凡是離開師門的弟子,入世之後皆是不可使用在師門所學的一切,違者都會被這禁令所懲罰。”
聽了國師這話的晚晚小臉露出震驚的神色。
【天啊,渣爹居然曾經做過質子,哦,我想起來了,文中好像確實是提到過,因為渣爹是最不受寵的皇子,於是乎便被他那個混蛋死鬼爹扔到了西楚做了七年的質子,和皇奶奶分別了七年】
【雖然文中沒有提到渣爹在西楚做質子經曆,但是去敵對國家當質子,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日子過得肯定不好】
晚晚想不到她這個高傲的爹爹曾經過得什麽樣的苦日子,心裏又忍不住嗷嗷哭。
【嗚嗚嗚,心裏突然好愧疚,爹爹今天還為了救我動了不該動的禁令,而我還在背地裏罵他渣爹】
【嗚嗚嗚,以後再也不罵你渣爹,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最愛的爹爹】
大暴君聽著小奶團子這心聲,伸手擦了擦眼睛,笑著勾了勾嘴角。
希望這丫頭這次的愛保持的時間能長一點,別沒一會兒又開始大罵他渣爹了。
【不過這長玉真人的名字怎麽那麽熟悉,好像是在哪裏聽到過】
大暴君眯了眯眼,這小屁孩知道那小老頭?
晚晚腦子想了想,沒想到關於這長玉真人的信息。
【腦袋好困,想不到,算了改天再想吧】
國師宗寂見倒在地上的眾人,衣袖輕輕一揮間,便已經是驅散了妖氣,暈倒在地上的眾人也漸漸清醒過來。
“嘶——”
蕭墨卿緩緩睜開了眼睛,從地上坐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麽,他全身上下都好疼,跟散架了一樣。
一旁的眾妃子瞧見他,想到他被那妖怪附身,嚇得她們紛紛後退了幾步。
蕭墨卿瞧著眾妃子那盯著自己驚恐的眼神,一臉懵逼,發生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