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萬金嘎了,從萬礦山死裏逃生的礦奴們自然不會忍氣吞聲。
尤其他們還知曉了西楚皇室一個驚天大瓜。
不到三日的時間,關於齊王假死,還有他生父居然是四王爺這事已經在西楚傳遍了。
齊王不僅沒死,並且還借著他親生父親四王爺的權勢,在月城郊外的一處礦場私建兵器,意圖謀反。
“陛下,臣弟冤枉啊!”西楚皇宮大殿,一身官服的四王爺徐輝跪在大殿之上,嚎啕著說自己的冤枉。
“不知是哪個狡詐之徒竟然散播這莫須有的罪名,將這髒水潑在臣弟身上,竟然說臣弟和那良妃有染,齊王是臣弟的兒子,還說什麽萬礦山臣弟打著太子的名義私建兵器,這……這簡直荒謬啊!”
四王爺這話剛落,坐在上方龍椅上的西楚帝不由得捂著唇輕咳了幾聲。
西楚帝已經年過半百,但從太子徐世懷的相貌不難看出來,西楚帝年輕時也長著一張不錯的皮相,但自打天下太平之後,年輕時滿身誌向的西楚帝也漸漸沉迷荒淫之事,整日沉溺於後宮之中。
西楚帝臉色頹廢,眼瞼之下一片烏青,眼眸渾濁,一看便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
前段時間西楚帝和他寵妃貞妃荒淫了整整三日不理朝政,差點兒馬上風,嚇得前朝後宮人心惶惶。
知道自己一時玩過頭的西楚帝這幾天也安分了不少,沒在踏足後宮,安分上了朝。
不過幾日沒嚐他那美妾的滋味,他上朝都有些心不在焉。
他抬起那雙渾濁的眼,目光落在下方嗷嗷大喊自己冤枉的皇弟身上,開口道:“皇弟你的為人朕自然知曉,不過就是民間那群百姓杜撰出來的荒謬之事,朕怎麽會信這種荒謬之事。”
聽此言,跪在下方的四王爺不由鬆了一口氣。
隨後,西楚帝對著下方的眾大臣道:“朕乏了,有事稟奏,無事退朝。”
朝堂之上無人稟奏,跪在地上原本心中還無比忐忑的四王爺從地上站起來了,隨著眾大臣一並退了朝。
他處心積慮了那麽久,事情暴露之時他還以為今日自己死定了,可沒想到這昏君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要昏庸。
不過這事他得要派人秘密探查一番,他明明藏得如此之深,竟膽敢走漏了風聲!
朝臣散去,站在底下的太子徐世懷並未走,反倒是恭敬道:“父皇。”
正欲起身從龍椅離開的西楚帝又重新坐下,“皇兒,有事?”
“兒臣覺得萬礦山一事……”
“愛妃?”
太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坐在龍椅上的西楚帝不知是看到了什麽,眼睛突然一亮,從龍椅上站了起來。
下一秒,太子徐世懷便看見他那年過半百的父皇眼中閃著驚喜之色,從龍椅上下來,瞧都沒有瞧他一眼的從他的身邊走過。
“愛妃你怎麽來了?”西楚帝看著身穿著一身太監服的貞妃,眼中不由露出幾分驚訝之意。
“陛下好幾日都不來臣妾宮裏,臣妾當真是好生想念陛下~”
身後嬌弱欲滴的女聲傳來,太子徐世懷轉身,便瞧見了打扮成太監模樣的女人,不由皺了一下眉。
貞妃整個人柔弱無骨的靠在西楚帝的懷裏,嬌軟著嗓子道:
“臣妾思念陛下昨夜覺都未睡好,今日實在是想陛下想的緊,這才想了這法子想看陛下一眼,陛下不會怪臣妾吧~”
“朕也想愛妃,又怎麽會怪愛妃呢。”
話音剛落,那西楚帝攬著懷中女人的腰肢,捏著她的下巴,也顧不得一旁還有旁人,直接低頭壓向了女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