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錦鯉先生可知道上古遺跡和上古龍門?”祝明朗想起了這件事來。
“不記得了。”
“……”
“這群兔崽子,今日居然一個都沒有來上課,回頭我一定挨家挨家批評他們的爹娘,氣死魚爺了,氣死本魚爺了……咦,你不是祝明朗嗎,你從遙山劍宗修煉回來了啊?遙山劍宗的夥食是豬飼料嗎,為什麽把你一個好好的少年喂得這麽老陳?”錦鯉先生滿魚臉的詫異道。
祝明朗吧唧著嘴,想了想,還是幹脆直接走人好了,重頭再解釋一遍實在太累了。
反正過了一陣子,錦鯉先生又會自己想起來。
……
祝明朗拜訪完錦鯉先生,便走向了外庭。
再去看一看祝於山與白欣,也好了解清楚這整件事的始末。
勢力大比那邊,自己父親應該已經安排上了,過幾他就會以祝門弟子的身份參與其中的比試。
到了外庭,一些白燈籠已經撤掉了,隻有一些瓶盆中和籬牆上還有一些素色的花,好像僅僅一的時間,這裏就變得和往常一樣。
外庭的人繼續忙碌著,少了一個人,對外庭的運作並不構成任何的影響。
祝明朗前往了府內,見祝於山、祝千傑正在和一群商賈討論著什麽,那些商賈應該都是各個國家、城邦器件店鋪的經營者,這次他們前來慰問悼念,也同時向祝於山這邊索求一批精品的鑄器。
祝明朗在旁邊坐了一會,祝於山也很快與這些商賈談完了事情。
先走來的是祝千傑,他掃了一眼祝明朗,冷哼一聲道:“既然回來,怎麽不待在內庭,向長輩們報一報平安,跑這裏來做什麽?”
祝千傑是族門中的長老,掌管的正是外庭的財權。
祝明朗報以微笑,也不應答。
長老祝千傑也懶得多,快步離開了外庭。
“回來還習慣嗎?”祝於山問道。
“挺好的,剛才去見了錦鯉先生。”祝明朗道。
“你呀你,別的孩子回來,內庭所有掌事都得挨個去問候拜訪一番,你倒好,隻去見了一隻會話的魚。”祝於山搖了搖頭。
“反正不喜歡我的長輩,我去與他噓寒問暖也不能讓他對我有所改觀。伯父,祝桐的事情我還是想了解清楚。”祝明朗問道。
“這件事也怪我,祝桐自從開始牧龍,便一直都是靠自己一點一點往上爬,我給與他的幫助並不多,也沒有料到他在那些勢力弟子之中早被孤立,時常受一些更有背景的子弟欺淩。”祝於山自責無比的道。
“所以這件事,始作俑者不僅僅是浩少聰?”祝明朗問道。
“恩,人被送回來後,我的一位在族門中做家仆的舊友,他借著出來采物的機會告訴了我,祝桐其實是死在一群紈絝子弟的賭局上,這個群體被年輕一輩的勢力子弟們稱之皇少幫。”祝於山道。
皇少幫??
這祝明朗還真沒有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