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這是魏家的車!”
“那個就是皇甫小姐!”
“我以前跟她一個學校,她真的很聰明,現在不過二十四歲,就已經獲得了雙博士學位,聽說已經得到了皇甫一家的真傳。”
“我知道,明州的醫藥第一世家,皇甫璿,連魏家都對其有禮相待!”
“噓,你不要命了,魏家豈是你能議論的?”
顧溪橋捏著奶茶,帶著華佑霖兩人坐在路邊的花壇上,“華家上個月醫死了人,已經關了醫館門,現在皇甫家一家獨大,華家幾乎沒有了生存的地位,現在華家就是這個狀況,這也是我一開始就沒有帶你去華家的原因。”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機遞給華佑霖。
華佑霖接過來一看,是一封郵件,上麵詳細地寫著華家的事情,“顧姐姐……這?”他一愣,顧姐姐早就知道了這件事?
“你的實力還不夠,華家的實力也還不夠,小華子,你告訴我,還想振興華家嗎?”顧溪橋喝完了奶茶,捏扁杯子,隨手往後一扔。
身邊路過的一個年輕人剛想說不能隨手丟棄垃圾,卻發現那個奶茶杯就像長了眼睛一般,竟然還拐了一個彎,徑直地落在幾十米遠的垃圾桶裏,他:“……”
“嗯,”華佑霖用力點頭,“我恨華家,但是華家不能消失,我爸媽死前,我發過誓,華家決不能亡。”
“那你加油,”顧溪橋起身伸了個懶腰,“我們回去,給你寫個大致的方向,這件事我不會多過插手。”
天興酒店就在不遠處。
等到邵戈到的時候,一時之間有點無語,所謂的“家”,就是這個酒店?
等到了套間的時候,邵戈被坐在電腦前的那個花花綠綠的機器人驚到了,他指著那個機器人,“它它它它它……”他竟然看到了一個機器人在打遊戲!
“嘰嘰。”顧溪橋瞥了嘰嘰一眼。
嘰嘰立馬轉過頭,朝邵戈揮手,“邵邵,你好哇。”
邵戈已經被劈得裏嫩外焦,“它又是怎麽知道我名字的?”
華佑霖聳肩,“誰知道呢?別糾結了,先進去洗澡。”
顧溪橋租的是套房,有兩間臥室跟一個客廳,此時她從一件房間裏出來,手上拉著一個箱子,看著華佑霖道:“你今天放在我房間的箱子沒有拉走。”
華佑霖嘴角一抽,不過還是哦了一聲,然後慢慢箱子拉到自己的臥室裏,從裏麵找出了一套衣服給邵戈。
邵戈則是看著雪白的床上的那隻火紅的鳥兒,目光滿上驚歎,“好漂亮的鳥兒。”
“謝謝誇獎。”那鳥兒轉過了頭,朝他說了一句,然後又立馬低頭,邵戈這下子看清楚了它爪子上的一個梨子手機。
邵戈:“……”
他僵硬地拿著衣服進了浴室,自己好像進了一個奇怪的世界。
不過一開始顧溪橋強悍的實力就已經折服了他,所以他隻震驚了一會兒,然後開始整理今晚發生的事,顧姐姐,究竟是什麽人?
屋外的華佑霖看著嘻嘻,“嘻嘻,你嚇到我的小夥伴了。”
嘻嘻抱著梨子手機飛出了門外,一臉認真地點頭,“下次我爭取注意一點。”
“橋美人。”嘻嘻抱著手機飛到顧溪橋的房間裏,下一句話還沒說出口,一粒褐色的丹藥飛進了它的嘴中,它立馬識趣地閉嘴。
顧溪橋拿過了嘰嘰的電腦,飛快地在鍵盤上敲著字。
“那個邵戈,精神力不錯。”嘰嘰抱著一代瓜子,盤腿坐在床上,一邊咳,一邊道。
瓜子殼被它隨手一扔,然後憑空消失。
“人也很怪,看到你們,竟然沒有去報警。”顧溪橋打了個響指,打印機憑空而出,她將寫的東西打印出來,“去把這個拿給小華子。”
嘰嘰接過一疊紙,掃了一眼,有點驚訝,“你讓小華子一個人去將華家扶起來?可是皇甫家,肯定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華佑霖畢竟還小,嘰嘰覺得顧溪橋這個想法不太可行。
“他從小就在社會上打拚,心思比一般成年人都重,所以這件事我不插手,他隻管振興華家,”顧溪橋靠在椅背上,打開了遊戲,嘴角勾起一抹笑,“不過皇甫家若是敢做什麽小動作……”
看著顧溪橋的笑,嘰嘰打了個寒顫,然後出門將這疊文件交給了華佑霖。
不過這一來一去,它忽然明白了顧溪橋的心思,她是想讓華家給華佑霖練手,並不是不管他,如果真是不管他,也不會隨著他來明州一趟。
魏家。
“言先生,你的意思是,辰衍有一場大劫?”魏辰浠看著諸葛言,神色大駭。
諸葛言低頭,用毛筆在紙上寫了一個“凶”字,側顏溫雅似玉,“說起來,這件事跟我有很大的關係。”
“可有方法化解?”魏辰浠雙手緊握,指尖似乎要刺破掌心。
“非人類之力,無法化解,”諸葛言搖頭,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張清灩的臉,“等等,有一人若可幫忙……”
“少爺,皇甫小姐來了!”洧曦在外麵敲門。
魏辰浠深深吸了一口氣,“快請皇甫小姐進來。”
一個高挑的人影進門,容色跟氣質都是頂尖,她替諸葛言把了脈,眉頭微擰,麵上全然是擔憂,“言先生,你最近做了什麽?為什麽病情更重了?再這樣下去,別說五年,三年恐怕都……”
“無妨,”諸葛言收回了手,臉上的表情依舊淡然,仿佛皇甫璿說的不是他一般,“生死由天定。”
“皇甫小姐,請務必救治好言先生,”魏辰浠拱手,“不管花多大的代價。”
“我會竭盡全力,”皇甫璿看著桌子上擺的那張紙,上麵寫的字極為清俊,就如同寫字的人一般清朗如玉,“言先生,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諸葛言隻是淡淡笑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走出了門。
“少爺,您在看什麽?”洧曦看著諸葛言站在院子裏,抬頭看著天空,從小到大,她都不懂這些。
淡淡的光芒下,諸葛言的眉眼極為分明,他的眼眸深不見底,口中喃喃道,“天蓬跟天心雙雙黯淡,明州,大劫將至。”
洧曦眨眼,沒有聽清諸葛言的話,於是興致勃勃的說起來,“少爺,今天那個顧小姐是什麽人,她真的好厲害,也很漂亮,比皇甫小姐還要好看!”
“她不是明州人,”提到這個顧小姐,諸葛言也笑了一下,“應該是來自京城。”
“京城?”洧曦目露向往。
皇甫璿跟魏辰浠談完諸葛言的病情後,便出門,聽到這兩人隱隱約約提到了顧小姐這三個字。
魏辰浠愣了一下,“言先生,這位顧小姐是何人?”這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提到其他人的名字。
這句話一問,皇甫璿不由將目光轉向諸葛言,目不轉睛,顯然對他口中的“顧小姐”很在意。
“命理不可算之人。”諸葛言搖頭,手指抵唇咳了兩聲,然後道,“辰浠,皇甫小姐,我先回去休息了。”
清朗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麵前。
皇甫璿目光微怔。
次日。
顧溪橋一早就起來,丟了幾本書在酒店給華佑霖看,然後帶著邵戈出去了,邵戈昨晚的吉他沒有帶回來,她帶著他去找吉他了。
“顧姐姐,為什麽你跟華佑霖都不叫我名字?”路上的時候,邵戈突然問道。
“叫你的名字很吃虧。”顧溪橋看了邵戈一眼。
邵戈低頭思索了一下,默默將自己的名字念了幾遍,邵戈,邵哥?
難怪!
邵戈的吉他丟在他跟華佑霖被抓住的地方,但是倆人到的時候,沒有看見吉他,反而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顧溪橋微微眯眼,“你怎麽在這?”
諸葛言轉身,他的手中拿著的就是邵戈的那把吉他,這把吉他非常的老舊,但是被他抱著就如同一件精致的工藝品,他將吉他遞給顧溪橋。
邵戈看了一下,顧溪橋拿著這個吉他的時候,也仿佛是一件精致的工藝品。
果然,美人就是美人,連吉他都知道看人臉。
“顧小姐,”諸葛言朝顧溪橋笑了一下,“我是在等你。”
冰冷的機械音響起,顧溪橋看諸葛言一眼,摸摸下巴,“雇我做保鏢,很貴。”
諸葛言第一次發愣,他看著顧溪橋,一臉驚愕,他還沒說,她怎麽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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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升級的小劇場(年年,尹姐姐,不要問我為什麽會有這個小劇場^^)
尹姐姐(冷漠):你跟黎帥哥訂婚了?
年年(驚嚇):尹……尹兒……你來幹嘛?
尹姐姐(冷笑):搶婚
年年(冷漠):尹兒,我們已經分手了,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尹姐姐(指著黎鈺,似笑非笑):抱歉,讓你失望了,我要搶的是他!
年年:WTF?
黎鈺(笑):尹兒,你來了。
兩人,相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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