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得到了一大筆錢,在錢財的麵前,他甘願做一個錢的奴隸,可後來國家關注孤兒院,那個孩子也是被帶走了,至於現在在做什麽,他完全不想要搭理了。
“你們應該知道國家二十三年前對孤兒院有特殊關照,所以那時候他已經被帶走,後來我就不知道了。”黎叔可不敢說出自己虐待那孩子,麵前這些人明顯是那孩子的親人。
當他說完,步淩淵和司馬天霞心中一喜,既然被國家帶走,那麽線索就會明朗,容易查找,這時候外麵走進來另外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禦姐範十足。
“主人,這是我們搜集到的情報,可你看到的時候要忍住……”高挑禦姐手裏的資料有些不願意交出去,因為裏麵記載著一些落葉孤兒院的東西,尤其是對小少爺,猶豫的說道。
司馬天霞容顏一變,急忙搶過資料,快速的翻動起來,香肩逐漸的抖動,眸子越瞪越大,突然發出了歇斯底裏的尖叫聲,淚水如止不住的流了出來,抱著資料本跪在地上!
因為記載的是她的小兒子遭受到麵前的黎叔虐待,後背,屁屁,兩腿內側,全部都是鞭打的痕跡,孤兒院附近的人家無意間看到的,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你敢打我兒子,我要殺你全家!”步淩淵被妻子的變化嚇到了,趕忙扶住她,資料本掉在地上,他看到上麵描述的一句話:他的手指和手背都有針紮的痕跡。
一句話而已,步淩淵瞪目欲裂,狀若惡鬼,黎叔從未見過人有這樣子的模樣,體內的血都完全的冷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是活不了了,連滾帶爬的想要逃跑,卻被其他人拍翻在地,碾碎了他的手腳骨頭!
司馬天霞雙手緊握著,淚水滾落下來,資料本的每一個字對她來說就是折磨,有什麽罪孽出現在她的身上,千萬不要放在小兒子,心都快要裂了!
尋找了二十多年,已經快要找到了,沒想到最後被這些東西狠狠地補了一刀,才明白他們的兒子過的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童年,那是一個黑暗,陰冷,無情的地方。
“沒事沒事,他還好好地活著,會見麵的,不要擔心。”步淩淵極端痛恨麵前這個人,自己也心痛,抱起妻子走了出去,回到車上,安撫著她。
別說他們了,就算是普通父母見到自己兒女磕磕碰碰都心疼,更何況是這種虐待,兒女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無論什麽變化,她們都會察覺,更會痛的。
懂靈居內部的事情交給屬下去辦理,司機是步淩淵的身邊最久的人,看到他們這樣子,手掌緊握著方向盤,到底是什麽深仇大恨,需要做到這種地步!
等到屬下們出來,得到的結果是不清楚,因為當年的五個人早已知道,黎叔更不知道誰指使的,隻給他錢和命令,那人什麽樣都看不清楚。
“給我把他碾碎了拿去種花,那五個人給我從他們的嘴裏撬出是誰這麽做,我要讓他死!死!死!”司馬天霞從步淩淵的懷裏抬起來,眸子已經完全的通紅起來,屬下們迅速的處理了。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主人這樣子,看來小少爺的事情讓她已經處於邊緣的情況,真的是難為他們了,這麽多年來依舊苦苦尋找,隻要有線索就會竭盡全力的去找,然而一次次失望,這一次是最接近答案。
等到司馬天霞的情緒稍微穩定了一點,忽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心好痛,好悶,麵色逐漸蒼白起來,步淩淵看到這裏急問道:“天霞,天霞,你怎麽了,不要嚇我……快回白玉莊園!”
司馬天霞完全的昏迷過去,氣息微弱,步淩淵對著司機大吼一聲,後者毫不猶豫的將汽車的速度加到最快,技術好得不得了,即使是在雪地中都能夠穩定行駛。
白玉莊園是步淩淵的家,占地很廣闊,此時整個莊園內如同是被點燃炮火,侍女,女仆,仆人統統動作起來,老管家伺候步家這麽多年來,什麽事情都處理的井然有序。
現在夫人病倒了,他們自然是很擔心,因為害怕出現意外情況,突然他們聽見了強烈的撞擊聲,白玉莊園的大門是被硬生生撞開而來,剛反應過來,步淩淵抱著司馬天霞進入別墅。
醫生早就等待已久,步淩淵衝到他的麵前,急忙道:“老李快給天霞看看,她剛才在車上一下子就暈倒了!”這位是他的專屬醫生,微微的擺了擺手,立刻把脈。
剛一把脈,兩道黑眉緊緊皺在一起,脈搏雜亂,過了許久,他才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老爺,夫人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強烈的刺激了?”
步淩淵連連點頭,老李歎息道:“夫人沒什麽大礙,隻是她患了一種連我都治不了的病。”
“什麽病!?要什麽藥材我都給你弄來,求你治好她!”步淩淵嘴唇子一下子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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