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平身邊的富家子弟因為有著歐陽平撐腰,根本不怕步宇,張口冷言嘲諷,不僅包含鄭宇,蓮兒也在其中,說的不亦樂乎。
鄭宇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讓黑馬背對他們,使出了尥蹶子,將地上大量的雪給踢得飛起來,砸在他們的身上,剛才也不知道那匹馬在這裏小便,混了一些佐料的雪!
還有的人笑的太大聲來不及將嘴巴合起來,那些雪就在嘴裏給化開了,那股味道絕對是酸爽的不得了,騷味實在是重的讓人想要嘔吐,隻聽見呸呸呸的聲音。
“你們要玩的話,自己去玩吧,100萬?歐陽家的人真大方啊,不如捐向有需要的人吧。”
諸葛淼同樣不是那種被說了不還口的人,夾了一下馬肚子,輕跑起來。
其實剛才諸葛淼就在對著鄭宇使眼色,試試看能不能再勾歐陽平更好的賭注,到時候再看一看,鄭宇暗中打了個OK的手勢,所以他才沒有說話。
“諸葛淼,你……”
歐陽平氣得說不出話來了,想要壓下1000萬的,然而到時候又會被嘲諷,跺了跺腳,靈光一閃,對了,自己還有這個馬場啊!
“兩個廢物,讓你們瞧一瞧什麽叫做大氣,隻要你們兩人誰能夠贏過我,我就把馬場給你們!”
歐陽平豎起手臂握緊拳頭,說出了這句豪言。
周圍都是陷入了一片寂靜,隨著而來是倒吸冷氣的聲音,這個賭注也實在是太大了吧,一個女人的一夜換整個馬場,這不是瘋了嗎?
鄭宇的嘴角一揚,等著就是你這個傻子,表麵嗤笑道:“你真當我們是傻子啊,到時候你輸了,什麽不說拍幾下就走,我們可沒有你那張厚臉皮,跟廁所一樣厚。”
“誰叫我們泡妞都是正常手段,哪裏會像歐陽平大少爺光天化日搶女人,大家族出來的認,跟強盜似得。”諸葛淼搖頭一笑,語調中充滿了鄙夷。
歐陽平被誰嘲諷還不會那麽的生氣,堂堂的歐陽家長子長孫被兩個廢物給嘲諷了,這不生氣才怪呢,牙齒都要被咬碎了,大吼道:“經理呢,將我天鑫馬場的證件契約都拿出來!”
不一會兒一人急忙忙的跑了出來,手裏果然是拿著天鑫馬場的證件和相關文件,樣樣齊全,而且擬定了一份賭注,隻要鄭宇或者諸葛淼能贏歐陽平,天鑫馬場就歸於其中一人。
一個龐大的賭博就此開始了,四周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了,都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這要是這麽一大筆財富掉在腦袋上,不活活的砸暈過去就有鬼了。
諸葛淼看了全部東西,再認真的看著紙上的內容,最後確定了,這並不是造假的,如果歐陽平敢反悔的話,這麽多眼睛,到時候捅出去,他的名聲就會臭的跟糞坑一樣。
“東西都在這裏,你們有沒有膽子啊?還是說到了這個節骨眼要反悔了,沒種啦?剛才的氣勢哪去了?”歐陽平昂首嘲諷道,身後的富豪子弟更是嘿嘿一笑。
如果鄭宇和諸葛淼摁下去的話,那麽賭注就在這裏開始了,形勢對他們來說也不是很好,因為這裏是歐陽平的地盤,這裏的一切他都了若指掌。
賽馬比賽就要前往馬廄選馬,選騎師,從這一方麵來看,歐陽平絕對占據著大大的優勢,所以是個聰明人都不會摁手印,這完全是必輸的結果,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選馬選騎師?你們都是不親自上場的?”
鄭宇拿著那張紙四處看看,然後一臉詫異的看著歐陽平那群人,不解的問道。
“你可真逗啊,誰會去碰這種又髒又臭的嘛,這就是賺錢的東西,懂嗎?當然你這個廢物想要親自上也好,先說好,到時候你被摔死了,可別化成鬼找我。”歐陽平被逗樂了,搖頭譏諷。
天鑫馬場的訓練員和騎師是吃著歐陽平的工資,可同時也對著這些馬注入了自己的心血,被他說成又髒又臭,心裏怎麽會好過,卻沒辦法反駁。
鄭宇轉身拍了拍低頭磨蹭他的黑馬,這種靈動的動物比起麵前的歐陽平都要純淨一萬倍,既然他想要賭的話,就陪他玩玩,不是多大的胸懷,而是看他不爽!
“那就摁手印吧,到時候可別反悔啊。”
鄭宇看了歐陽平一眼,與諸葛淼沾了一些印泥,在歐陽平的陰險目光中摁在紙上,讓他心中一喜,這下子還不讓你們兩人死定!
“反悔的人是孫子,你們兩個廢物,嗬嗬。”
歐陽平心中大定,也沾了些印泥按在之上,三個鮮紅的拇指印清楚可見,最後還是交給了經理保管著。
如果真的歐陽平輸了,經理當場撕掉,歐陽平罵了他一句,那麽這個契約將解除掉,也犯不著跟一個經理過不去,所以說,歐陽平不是傻子,他有頭腦。
但是歐陽平麵對的兩個人更不是啊,鄭宇低聲在蓮兒的耳旁說道:“到時候記得搶走他手裏的紙,別讓他給弄壞了,知道嗎?”蓮兒微微點頭。
這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賭約啊,一個馬場多少錢,投資了多少,單單這些馬就已經是讓無數人望塵莫及,還有其他的設施,很多人心中想著這要是自己的地方,死也不會當作賭注。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