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仞娑今天晚上原本是能夠殺死董青的,可他完全沒有想到,董青背後還站著鄭宇呢,這家夥要說護短吧,還巴不得董青被人揍,可打起人來太狠辣了。
所以裘仞娑如今被管家爺爺帶走了,據說是步淩淵的人將會親自審訊,至於是怎麽審的,這個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落在司馬天霞的手中還能活命,步淩淵嘛,就要看那些人的情緒。
在鄭宇他們回到白玉莊園大概20分鍾左右,蓮兒也是從外麵回來了,將公寓下麵停車場的事情弄成了汽車自燃,反正就是編了一個瞎話,損壞的車輛自然有報銷的地方。
“喝杯熱牛奶吧,這樣子才能夠成長起來。”
鄭宇見到蓮兒就是給她端來一杯熱牛奶,蓮兒心裏還挺感動的,可這句話怎麽聽都是那麽的別扭,好像在說她有點小。
蓮兒直接一瞪眸子,鄭宇噌的一聲跑到樓上去了,反正對於這位小主人,蓮兒已經是習慣了,見到司馬天霞對她招了招手,坐在她的身邊。
“今晚的事情你說給我們聽一聽。”
司馬天霞溫柔地梳著蓮兒的發絲,其實他們就是想要知道鄭宇到底是怎麽將裘仞娑給打成這樣子的,身受重傷,想要恢複也得一段時間。
“前麵我們知道,後麵就不知道了,因為當時我們去堵住那些人了……”
蓮兒見到老爺主人都期待的看著,也隻好將自己看到的東西說了出來,反正小主人也沒說不能講。
樓下大廳正在講著故事,鄭宇則是回到自己的房間,進去前先來到姐姐的房間,看到小鍾靈睡得很安靜,跟一隻小萌豬一樣,雙手抱著小挎包。
鄭宇見到這裏才離開,現在小鍾靈跟家裏人是越來越親近了,這是一個好事情,輕輕的關上門,回到房間,盤膝坐下,現在他要做的事情是遏製血魔屍。
“血魔屍……借用閻魔土吧。”
鄭宇單手托住下巴,想著到底怎麽弄,血魔屍反噬的可能性很高,而且特別容易暴走,反正傷害他是不可能,所以要把它當成人偶的控製起來。
從苦海取出血魔屍,血紅的皮膚好似有著一層淡淡的血華在流轉,好似隨時都會滴下血來,剛一出現,煞氣彌漫,仔細觀察,血魔屍的身體表麵好似有著一個個的小洞。
血魔屍的靈台是破碎的,可卻有著一縷縷的魂魄在轉動,說明它機緣巧合之下孕育一絲靈智,破碎靈台中有著密密麻麻的印記,這是裘仞娑控製它的傀儡印記。
鄭宇毫不猶豫的將這些印記給抹除了,反正裘仞娑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個問題,反正血魔屍落入他的手中,就別想要拿回去,身上的金色絲線是佛法的呈現。
“雖然很討厭老禿驢那些人,但佛法的確好東西。”
鄭宇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金色絲線給扯斷了,血魔屍雙目猛然睜開,煞氣昂然,神鏈一下子就把它困住了,怎麽掙紮都無法分開。
“千萬別叫啊,你叫我就把鞋子塞到你的嘴巴。”
鄭宇特淡定的望著血魔屍,要是換做別人在晚上看到這種東西,不被活活嚇得失禁才怪呢。
可血魔屍根本不懂啊,剛要大叫,鄭宇拖鞋塞到它的嘴裏,慢慢的站了起來,苦海中的神鏈緩緩延伸出來,將其拖到窗戶這邊來了,今夜星芒月華很是明亮。
鄭宇再從苦海取出一個小盒子,將其打開而來,內部承載著黑色土灰,如有生命般的怦然心動,吸納星光,緩慢的飛舞起來,似一道黑色的星河,表麵淡淡熒光,很是神秘。
取出一半的閻魔土,手指輕舞,旋轉在指尖上,好像烏雲螺旋,血魔屍卻看到閻魔土的時候,流露出了一絲恐懼,那是一種本能,因為閻魔土的作用是辟邪和破陣用的。
閻魔土在鄭宇的指尖化作一個小型的陰陽圖,張口吐出靈氣,噴吐在陰陽圖上,流轉著越加朦朧的神光,對應星空的月芒,緩緩的轉動起來,如齒輪的運轉。
左手五指扣住血魔屍的腦袋,右手持著閻魔土所化的陰陽圖拍在血魔屍的眉心,化作一縷烏光遁入靈台之中,烙印在破碎靈台,將全身彌漫開來的煞氣慢慢的壓製下去。
鄭宇如果毀滅血魔屍的話,那都是分分鍾的事情,隻是血魔屍本身是一具傀儡,既然如此還不如放在自己的身邊,必要時候能夠拿出來頂替自己做些什麽事情。
閻魔土正是克製這些陰邪之物,所以被鄭宇用來鎮壓血魔屍的寶物,現在的血魔屍完全的成為他的傀儡,那個陰陽圖就是新的印記,不用類似於裘仞娑那麽麻煩。
不過裘仞娑的印記能夠同時控製多位陰屍,而鄭宇隻能夠控製血魔屍一隻,但也已經是足夠了,神鏈收回,血魔屍詭異的站了起來,好似一尊血色鐵塔站他身側。
一拍手收入自己的苦海,重新的盤腿坐下,繼續修煉了,而樓下還在講著剛才的事情,讓步淩淵他們聽的心驚膽戰的,不過卻沒有想到會有血魔屍這種玩意。
……
高鳴小區。
步雪峰正在等待著裘家打電話來通知好消息,是裘家自己說的,一天之內就能夠將董青給處置了,然而到了現在晚上快要10點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一旁的步陽融與步玨月同樣是苦苦等待,這時候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兩人的眼神立刻轉移過去,步雪峰則是慢悠悠的抽著煙鬥,按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