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所有人都以為沒有什麽事情了,準備離開大堂,卻聽見了嚴明喊了一聲,將他們的視線統統的吸引過來了,他父親被人下蠱蟲還沒結束呢。
“嚴明,你想怎麽樣?既然家主無事,那麽還有什麽理由留下來。”嚴賀現在的心裏已經是很不爽了,因為被鄭宇這種毫無教養的人這麽頂撞,覺得特別沒麵子,所以冷言冷語的問道。
“難道你們就不想要知道是誰讓我爸爸變成這樣子的嗎?”
嚴明笑眯眯的看著在場的族人,他的模樣已經是恢複過來了,這種笑眯眯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很不舒服。
聽聞這番話,家族中的人更是麵色微微一變,難不成家族裏還有人想要害死家主不成?
低著腦袋的嚴秩冷瞳孔猛然收縮,絕對不可能啊,他不可能會被發現的才對!
“胡說!家族的人各個團結一心,怎麽可能做出傷害家主的事情,這無疑是自掘墳墓!”
嚴賀聽見嚴明這麽說,頓時吹胡子瞪眼,無論怎麽想都是不可能的。
“長老你為什麽老是這麽相信家族的人,有些人是包藏禍心,而且我能夠說出這些話,自然有把握。”嚴明笑眯眯的說道,這讓不少人低呼一聲,不會是真的吧。
嚴秩冷一下子就有些站不住了,可賣他蟲卵的人說絕對不會被發現的,所以他才敢做出這種事情來奪走家主之位,可現在嚴明的這句話讓他的內心動搖起來了。
“肯定是在唬人,一定不會有事的。”
嚴秩冷不斷的在心裏念著,覺得這不大可能,慢慢的平靜下來,開始抬起腦袋,表麵上很平靜的麵對著。
嚴明向著鄭宇微微的點了點頭,後者從背後掏出了一個小盆子,當眾人看到裏麵的東西時,差點沒有吐了,有些人忍不住的吐了出來,實在是太惡心了。
小盆子裏麵是一灘鮮血,還有著一隻隻不斷鑽出來鑽進去的血色小蟲,怎麽看都是那麽的惡心,會吐也是很正常,鄭宇直接端著小盆子衝向嚴賀。
“小子!你想幹什麽,快拿走,快啊!”
嚴賀沒想到這家夥居然這麽大膽,而且這些東西要是潑在身上,一想想都覺得渾身發顫,尖叫的蹦跳起來,跟隻老兔子一樣。
誰叫他剛才說鄭宇來著,來而不往非禮也,鄭宇笑的賊開心,見到嚴清瞪著他,撇了撇嘴的停了下來,這讓嚴賀這位家族長老蹦到桌子上了,嚇出一身冷汗。
大堂內的其他人都傻了,這人是誰啊,這麽彪悍,追著長老都到桌子上了,唯獨嚴秩冷站在原地傻乎乎的,因為他看過成熟的南蟲,所以知道是什麽東西。
“這是南蟲,從我爸身體裏拿出來的,因為事先必須用其他人的血養育,再投入別人的體內,所以能夠找到原主人。”嚴明笑眯眯的掃了其他人一眼。
南蟲?
聽見這個詞就異常的陌生,誰沒事會去了解這些玩意,況且還是害人的東西,所以他們麵麵相覷,好像是在猜測到底是誰,但也要看一看南蟲的走勢。
鄭宇拿起一個喝光的茶杯從小盆子裏麵盛出一隻隻肥碩的南蟲,將其放在桌子上,大約有12隻,蠕動的身體像是把全身的皮層擠壓,嚴清這些女性都不不敢看了。
嚴秩冷身子一下子顫抖起來了,這不會是真的吧,居然拿出來了!?
人在恐懼到了極點是憤怒,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舉起手臂就想要拍下去!
“事情還沒結束呢,你想要對這些南蟲做什麽?”
嚴秩冷的手臂被格擋住了,出手的是嚴明,笑眯眯的看著他,仿佛是在嘲諷他的樣子,這讓嚴秩冷更加憤怒。
“誰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要是冤枉了家族的任何一人,我看你們怎麽辦!”
嚴秩冷是又怕又怒,沒有了平時的穩重與平靜,著急的吼了出來。
“我能證明這些南蟲有這種效果。”
眾人都是聽見說話聲,將眼神看了過去,見到壬叔慢慢地走了過來,這下子就沒問題了,壬叔是德高望重的老中醫,他的一句話勝過千言萬語。
嚴秩冷這下子可就真的慌了,同時也是露出自己失敗的一幕,讓人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就是他幹的吧,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帶著這種奇怪的表情,讓他壓力倍增。
視線再度轉移,桌子上的南蟲慢慢的爬動起來,先是走向嚴正清的方向,然後轉了一個大彎,方向對準著
嚴秩冷,即使是掉在地上依舊是爬了過去,眾人的眼睛立馬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