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白今天原以為是自己的幸運日,因為回到燕都還能夠遇見駱莎莎,便是進行著強烈的追求,然而才明白是倒黴的開始,先是遭受到鄭宇的挨打,現在又是駱天韻。
反正齊大白在齊家的地位根本比不上駱天韻,所以即使是回到家裏告狀,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反倒是會被爸媽給罵的狗血淋頭,連一個女孩子都贏不了。
駱天韻冰冷的掃了他們一眼,便是不再理會了,再看向自己妹妹的時候,她正在跟鄭宇說話,心中終於是鬆了口氣,隻要是在鄭宇的身邊,那麽基本上沒事了。
“滾,不要在這裏礙眼。”
駱天韻在群眾的眼中就是一位女強人啊,齊大白的狗腿子聽見之後忍著痛扶起了少爺,急忙的離開這裏,一句狠話都不敢撂下。
駱天韻慢慢地走了過去,駱莎莎見到姐姐來了也很高興,急忙的拉住她的手,可駱天韻見到妹妹的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覺得心裏很痛。
“喲,麵癱二人組來了,現在我可把你妹妹還給你了,到時候再丟了,不要來找我啊。”鄭宇調侃的說道,讓禦姐服務員送來一杯熱牛奶,這個天氣喝是最好的。
“胡說什麽,你才是麵癱呢,說起來你不好好在家裏呆著,出來做什麽。”駱天韻接過熱牛奶,讓手暖和起來,聽見鄭宇對她們姐妹兩的稱號,頓時清冷的說道。
“我如果不出來的話,誰來保護你家的妹妹啊,而且你的邏輯有問題,我想出來就出來,難道還要你的允許不成?”鄭宇撇了撇嘴,駱天韻一想也是,自己都忘記他是什麽身份了。
駱莎莎見到姐姐跟鄭宇兩人的談話怎麽好像是在打情罵俏的感覺,難道兩人還有什麽說不得的事情嗎?
鄭宇看到她的眼神,非常認真的點著腦袋。
“我都忘記跟你說了,在桑城的時候,你姐的女仆保姆都喊我姑爺呢,你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看!”
鄭宇對著駱莎莎豎起大拇指,最後一個字是被駱天韻踹了一腳,疼得他喊出來的。
駱莎莎微微張開紅唇,沒想到這裏真的有不能說的事情,今晚回去一定要打電話回去問問看,駱天韻柳眉倒豎,瞪著鄭宇,後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不用聽他亂說,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隻是以前任務的時候讓他幫過忙。”駱天韻將眼神收回,輕輕的梳著妹妹的頭發,輕聲說道。
鄭宇揉著自己的膝蓋嘟囔一聲,將兩盤奶油蛋糕推到姐妹兩的麵前,也不可能獨自一人吃吧,讓兩人看著多不好意思,然後又是點了20個蛋糕,禦姐服務員都納悶了,還沒吃夠呢?
駱天韻看到鄭宇的時候就想起了當時出去外麵執行任務,他的醫術好像很高明的樣子,不知道能不能查看一下妹妹的‘不笑症’,便是看向他。
“還想要?要什麽自己點吧,反正我還沒吃夠呢。”
兩人四目相對,鄭宇還以為駱天韻還不夠,便是將菜單遞給她,駱天韻接過去慢慢的放在桌子上。
“鄭宇,你能不能在這裏看一看我妹妹的‘不笑症’,拜托你了,這已經是困擾我妹妹多年了。”
駱天韻很認真的說道,眸子直視著鄭宇,後者昂首吞下一塊蛋糕。
其實不笑症是他們自己取得名字,說白了就是麵癱嘛,鄭宇檢查過駱天韻的麵癱,那是她自己將心中的一切感受隱藏在內心深處,不想要表達出來,這會顯得自己懦弱。
可駱莎莎的麵癱鄭宇還沒有檢查,所以不敢斷定,而且她說的是看一看,現在自己也沒有開診,所以不算做是問診,不斷的催眠自己,你是大帥哥,不是問診。
“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妹看一看。”
鄭宇放下手裏的盤子,駱天韻也是有些意外,因為沒想到他居然這麽好商量,那當初一副愛死不活的樣子是怎麽回事?
駱莎莎聽見鄭宇的這句話,怎麽好像是在罵人的樣子,現在都是有些認識這個人的性格了,不拘小節,自我意識極強,從來都是不聽從別人的話,或許引導可以。
“妹子,把臉伸過來,讓哥哥摸一摸。”
鄭宇這句話更不像人話,駱天韻的眉頭都黑了,但為了妹妹的不笑症,讓駱莎莎聽話,後者還是很聽話的。
駱莎莎坐在鄭宇的身邊,兩人幾乎是挨著坐了,能夠清楚的聞到鄭宇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香氣,好像很純淨,沒有一絲異味,讓人覺得很親近的樣子。
鄭宇雙手直接放在駱莎莎的臉頰上,掌心流轉著淡淡的赤紅光華,好似通過觸診來判斷麵部裏麵的情況,不一會兒他也是露出了一絲驚訝,傷勢真的是很嚴重啊。
麵癱會導致嘴歪眼斜的症狀,雖然駱莎莎不會,可也不能夠從這一點來判斷她病症不嚴重,這麽可愛的萌妹子,唯有笑起來才能夠越加的可愛,要是不笑就會失去了本身的特點。
“麵部經絡受損,而且特別嚴重,經絡都枯竭了,受損嚴重加上枯竭,這是怎麽受傷的?”鄭宇指間輕輕觸摸在駱莎莎的兩頰,心中暗道。
過了差不多數分鍾之後,鄭宇把駱莎莎臉上的肌肉拉動起來,專門露出一個僵硬的笑臉,鬆開後又變成了淡漠的模樣,怎麽看都不是那麽的討喜。
“以前有人給她治療過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