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該是放學之後特別熱鬧的校園門口,此時此刻卻顯得特別的安靜,因為無數雙眼睛皆是落在廣場上的那對男女的身上,居然在這麽多人的麵前親吻!?
真邪見到血絮對自己的動作,尤其是她喊出來的話,更是讓真邪覺得特別的震驚,眼中的情緒慢慢的溫柔下來,原來一直不值得珍惜的人是自己。
溫潤的雙唇分離開來,血絮雙手還緊緊地攥著真邪的衣領,眸子直視著他,似乎真的要履行自己剛才說出來的話,因為她就是這種人,一旦說出就一定要做到。
“你不用擔心,我既然做出這種事情,我會對你負責的,那些話我也會履行的。”血絮其實也是有些奇怪自己的動作,等做出來之後已經晚了,扭著腦袋大聲道。
然而她剛剛說完就被真邪緊緊地抱在懷裏,像是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麵一樣,真邪的溫柔地說道:“不,你就是你,你不需要代替任何人,是我太笨,不明白你的心。”
“血絮,對不起,跟我回家吧。”真邪緩緩的閉上自己的眼睛,在血絮的耳旁輕聲說道,後者覺得自己喉嚨哽咽了一下,對她而言,從來沒有家可說。
可現在麵前有著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對她說出回家吧,這比起什麽山盟海誓都要來的更加有衝擊力,伸手抱著真邪的腰肢,嗯的一聲,非常的低,隻有兩人才聽得見。
真邪與血絮兩人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學校的校門口,學生原本就是血氣方剛,尤其是看到這種場麵,有些女孩子忍不住的鼓掌起來了,血絮簡直她們的楷模啊。
可能夠說出如同血絮的話的女人,世界上真的不少,因為女流氓一般做事都是豪爽直接,沒有那麽多的花花腸子,所以說像這種標準的女漢子,有的話,就娶了吧。
失去與獲得,這原本就是並立的存在道理,有失才有得,真邪明白自己喜歡柯小鶓,卻不能夠給她所謂的幸福,那樣子不如放手,不要再讓彼此傷心。
真邪更加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生要懂得珍惜眼前人,而並不是想些遙不可及的,還有血絮的話讓他心痛,居然想要代替柯小鶓,然而卻並不需要。
兩人手牽手的走向診所的路,真邪還是有些驚訝血絮居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作為一名男人,他好像還真的有些不夠格啊,竟被一個女人給強吻了。
現在的情況特別的微妙,卻竟然已經如此,那麽肯定是要繼續下去的,真邪與血絮,這兩個流氓還真的是挺般配的,皆是有情有義,為了在乎的人願意付出一切。
“那你現在可以給我講講你的故事了吧,我都成你的女人了。”
血絮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好像一點害羞的模樣都沒有,隻是有一點點臉紅而已,用手肘捅了捅真邪。
“你還算是我的女人吧。”
真邪笑了一聲,血絮瞪大眸子的轉過腦袋,卻被真邪給緊抱著強吻起來,他可不打算被女人強吻之後不反抗,彪悍的人生,從來不需要有任何的解釋。
直到現在的血絮才開始有一些的女孩子該有的掙紮了,大街上的人看到兩人的動作都愣了,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開放啦?然後就有不少人撞到電線杆倒在地上。
真邪鬆開血絮,現在看來有妹子在身邊還真的是挺不錯的,血絮稍微的整理了頭發,推了一下真邪,撇嘴道:“你幹嘛,沒事老親我幹什麽,快說故事。”
“事情其實是這樣子的……”
真邪牽著血絮輕輕的甩動起來,開始講著他與柯小鶓兩人之間的故事,慢慢的走回到診所去了,一路上自然是講的很多。
診所裏麵,鄭宇整個人躺在沙發上,雙手正在玩著貪吃蛇,這時候有著兩道人影進來了,眼睛一打,見到了真邪與血絮相牽的手,撇了撇嘴,但也是明白了很多。
“秀恩愛就給我滾蛋啊,本尊到現在還是一條單身狗呢。”鄭宇納悶的說道。
這讓兩人皆是嘻嘻一笑,真邪倒是知道大哥身邊的女人倒是不少,卻不知道他沒行動,難不成是怕了?
反正情況如何,有情人終成眷屬,鄭宇還是很開心的,可問題是這兩個人都是流氓,也並不是說社團不可取,在幽州那邊,社團已經成為了一種工作。
最後鄭宇還是不打算多想什麽了,反正他們兩人可以走到哪一步算作是他們的造化,他可不願意搭理這麽多的事情,他可是打算休息幾天呢。
這些天來鄭宇真的是忙壞了,除了在燕都歇息了幾天除外,其他時間皆是在天空上飛來飛去的,所以他真的需要好好的休息,如若不然,真的早晚得累死不可。
傍晚的時候馬玲過來了,看到真邪與血絮的時候露出了很疑惑的表情,她並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鄭宇頭疼的介紹道:“那人是我弟,那個跟辣椒似得的女人是他媳婦。”
“姐姐好。”
真邪與血絮站起來問候著,前者已經見過馬玲很多麵了,雖然是以著貓頭鷹的身份,後者則是第一次看到,卻見到馬玲長得這麽漂亮。
“你弟長得真帥,是不是模特啊?”馬玲聽見兩人喊著自己姐姐,走過去摸摸他們的腦袋,然後來到鄭宇的身旁,小聲的問道,這讓鄭宇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要不我親自動手把他弄醜了?”
鄭宇攤開了自己的雙手,馬玲嗔怪的拍了他一巴掌,出手就是沒輕沒重的,讓鄭宇抽著冷氣,真心是隻有他才能跟馬玲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