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國遺址,鄭宇和戰將兩人的搏殺實在是太激烈了,將整座廣場都給打得千瘡百孔,甚至是從上空打到地底深處,周圍一片狼藉,龜裂痕跡更是遍布開來。
好在傳送祭壇被鄭宇給放在了遠處,甚至是將戰鬥給帶到了更遠的地方,因為戰將想要將其摧毀,鄭宇卻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隻因為在這裏居然被他給打傷了。
要不是剛才鄭宇為了保護那兩個倒黴蛋和祭壇,他也不可能會遭受到戰將那麽慘烈的攻殺,最主要的還是怪在已經被傳送走了的天風寧兩人,真是麻煩啊。
煙塵彌漫,飄蕩在四方,鄭宇的衣物已經是打得殘殘破破,跟個乞丐一樣,上衣基本上沒有了,右腿的褲子已經是到了膝蓋部位,另外一條腿則是還有點完好。
戰將的盔甲早在之前就已經是被鄭宇給打沒了,可他的肉身依舊是那麽的厲害,尤其是受傷之後還能夠快速的恢複過來,但是他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疼痛。
手中掌握著被削去劍尖的巨劍,看似鈍劍卻異常的堅硬,戰將再度的想要攻殺而來,所過之處,隆隆作響,如是一頭暴龍在馳騁大地,巨劍劈舞,刃芒狂湧。
鄭宇覺得戰將手中的巨劍有點問題,不像是什麽特殊煉器材料祭煉出來的,可為什麽能夠如此的堅硬,這還真的是有些無法猜測,卻此時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
龍劍橫空,似金龍躍動,殺向前方的戰將,鄭宇同樣是不會想要放過他,因為戰將已經不是人了,那麽自己就沒有必要的放過他,他要證明,四極境界也能夠戰勝神宮境界!
鐺!
震耳發聵的金鐵之音傳蕩開來,雙方倒退,戰將血氣演化,雙手探出,如魔海洶湧,橫空而立,兩道巨大的手掌如神魔之手拍向鄭宇的軀體,來勢凶猛。
大日升起,光輝曜蒼穹,熊熊烈焰湧向八方,熾盛的光芒如同太陽神光般普照萬物,在鄭宇的手中演繹出現,凶猛的落在前方的血色巨手,毀滅而霸道的波動橫掃雙方。
轟隆!
恐怖的神光相互交融,如同是化作了一顆更加巨大的驕陽,快速升向半空,如隕星綻裂那般,光華蔓延向四麵八方,波動侵蝕著下方的地麵,出現了一個巨坑。
深不見底,如同能夠通向深淵,鄭宇手中的龍劍已經是消散而去,他已經是施展全力了,那股殺意不斷的在眼中衍生,像是回到了曾經那段殺戮渲染天空的時期。
赤色神光從鄭宇的軀體綻放開來,雙手舞動,整片虛空都在輕微的顫抖,演化九龍,每一條龍都恍若是鮮血那般的鮮紅,盤踞蒼穹,赤龍騰空,凝視著下方的戰將。
戰將手中的巨劍崩潰的更加厲害了,卻也隻剩下半截而已,可他的雙眼色彩更加的強盛,麵目猙獰,血華衝向天際,亂動長空,猛地揮舞而出,血氣綻放,仿佛要將這片天地給劈開了!
隆隆作響,血芒橫空,如將上蒼的給剖開一般,斬向前方的鄭宇,九龍凝視,在鄭宇的手指輕輕一點,化作赤光的撲殺而下,如是九道星辰墜落凡間。
赤龍九殺!
鄭宇演化的絕對是恐怖殺招,九頭赤龍撲殺向血芒,璀璨的神光如天地初開的光輝那般,無比耀眼,一切所過之處,皆是紛紛的消散而去,如塵世灰塵,隨風而去。
赤龍纏繞,將戰將的殺招給絞成了粉碎,轟隆巨響,恐怖的波動直接橫掃在戰將的軀體,血肉如同被剝奪了,全身上下極為的淒慘,像是被啃食的一樣。
這一切就像是那般容易的過去了,可當中的凶險之處,隻有鄭宇一個人才能夠知道,他再度的吐出鮮血,卻是輕輕一抹,緩緩地走向前去,戰將的血肉正在緩慢的恢複中。
這就是神宮境界的修士,即便是傀儡,他的身體依然如此,不斷的自我恢複,除非將其完全的磨滅掉,如若不然,他就像是殺人機器那般,不斷的重新回歸戰場。
可戰將遭受到鄭宇的殺招,也是有些撐不住了,不斷的伸手想要抓向遠處的傳送祭壇,這讓鄭宇真心是沒有辦法想象,生前的人到底是給他種下了何等固執的命令。
與其把戰將留在這裏,那麽當初為什麽不將傳送祭壇給摧毀了,這麽多疑惑在鄭宇的腦海中轉動著,他真的沒有辦法猜測,所以說古人的思想,永遠都那麽的難懂啊。
鏘。
鄭宇從地麵上撿起了隻剩半截的巨劍,異常沉重,內部似乎藏有什麽東西,劍格很大,有拳頭大小,如蒙塵之珠,無法瞧清裏麵的事物,還等待他人的開辟。
戰將還想要站起來跟鄭宇搏殺,可鄭宇卻異常果斷的揮舞著手裏的斷劍,凶狠的將他的腦袋給斬斷下來,踢在手裏,這張猙獰的麵孔,仿若是要將鄭宇恐嚇嚇死。
“死者有死者的尊嚴,不應該被你們這麽玩弄。”
鄭宇覺得生前那人的確是太過於惡毒了,另外一隻手探入了戰將的眉心,想要將他靈台中的印記給抹除了。
靈台蒙塵,陰霾無光,就像是被陳放在許久之後,再也無法清楚了,一個奇怪的印記烙印在靈台上,鄭宇手掌流轉著赤金神光,強行給抹除了,卻也是有著奇怪的景象納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