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千其實知道麵前的男人是宋柏岩,這貨就是故意打擊報複呢,誰讓宋柏岩之前說她醜呢?
你說我醜?
那行,我就說你老。
宋柏岩自詡風流倜儻,那能承認自己老嗎?
那必須不能,別說現在,就是再過五年,他也不會承認自己老。
被人當麵喊老男人,還是人模狗樣楊的老男人,宋五爺可給打擊壞了。
“丫頭,沒事兒,乖,把你剛才那句話重新說一遍。”宋柏岩特別好脾氣的笑著,笑得騷氣十足,“好好說,想好了說,爺再給你一次機會。”
薛千千剃著手指上的肉刺,屁股往駱西辦公桌上一歪,“沒聽見呀?嘖,果然上了年紀就是不好,身體各項器官都開始衰退了吧?”
“……”宋柏岩氣得都樂了:“爺才三十五歲,丫頭,三十五……”
“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宋五爺已經整整三十六歲高齡了吧?”
宋禹年:“高、高齡?”
簡直要被薛千千這丫頭氣瘋了,宋柏岩也顧不得自己這會兒是個西裝革履的斯文敗類形象,直接跳腳:“我是年尾的,還有好幾個月才滿三十六。”
眾人:“……”
薛千千一臉的慘不忍睹,“是哦,反正你差幾年也才四十。”
宋柏岩:“……”
被氣得直接岔氣了,死命地咳起來,“你這個……咳咳咳,你這個死丫頭……”
薛千千撇撇嘴:“大叔,您悠著點,上年紀了就不要輕易動怒,傷了腎就不好了。”
這是在嘲笑他腎不好嗎?
該死的……
眼看著兩人要打起來了,雖然戲看得過癮,但是不能太過分,駱西趕緊站出來當和事佬:“五哥別氣別氣,千千跟你鬧著玩呢,是吧千千?”
薛千千吐吐舌頭,“氣死你。”
宋柏岩氣得扶額,“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饒了你。小西西啊,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不相幹的閑雜人等讓她滾蛋。”
薛千千也不用駱西吩咐,高跟鞋一轉,圓乎乎的屁股一擺,“誰稀罕聽了?”
走了。
宋柏岩真是腎都被氣疼了,活了一大把年紀,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懟呀,簡直丟人。
“那個,小西西,今天這事兒……”
駱西指了指天花板,“不好意思哦五哥,小叔應該已經聽到了。”
宋柏岩:“……”
宋禹年你簡直就是個牲口啊,竟然在辦公室裝監控,豈有此理。
怎麽辦,好生氣,可是還是得風流倜儻的笑:“他聽到就聽到了嘛哈哈哈,走走走,我師兄已經等著了。”
宋柏岩是真的有正事,帶著他師兄來了解案情的。
這個師兄可不得了,國內首屈一指的名嘴,就擅長這種刑事案件,越是棘手人家越是喜歡。
總之,跟宋柏岩玩的好的人,基本上就沒幾個正常的。
跟宋柏岩的師兄聊完,駱西開心的不行,回到宋家就跟宋禹年開心地匯報:“小叔,趙律師說了,他有把握可以給我爸爸翻案。小叔,原來你已經找了那麽多證據了。小叔,是不是隻要找到陳開和那個協警,一切就會真相大白了?”
宋禹年把人攬進懷裏,先親了一口,“是的。”
駱西開心的像個孩子,“小叔,我以為還要等很久很久,沒想到這麽快我爸就能出來了,我真是太開心了。”
“沒那麽快,最快也得幾個月。”
“那也很快了。”駱西抱著宋禹年的腰,仰著頭看著他:“小叔,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