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麽可怕?”宋禹年對這一點一直耿耿於懷。
駱西連連點頭:“特別嚇人。”
宋禹年:“……”
駱西把玩著手裏的戒指,隻覺心髒裹了一層蜜,讓她情不自禁想要笑。
“小叔,後來呢?”
“後來我就直接找你爸提親了。”
駱西噗嗤一聲樂了,“怎麽從沒聽你提起過這一茬啊?”
宋禹年沉著臉,滿臉的不高興。
他能提嗎?
黑曆史懂不懂?
後來宋禹年又被駱振風拒絕,他送戒指這事兒自然就更不能提了,反正不管怎麽說,丟臉的都是他。
六爺不要麵子的啊?
駱西的無名指已經戴上婚戒了,宋禹年就沉著臉把這枚鑽戒戴在了她的中指上。
當年他又沒摸過駱西的小手,戒指的大小就隨緣了,誰知道現在戴剛剛好。
藍色的鑽石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好看又好玩。
“我喜歡。”駱西說,仰頭在宋禹年臉上親了一口。
宋禹年心中一動,剛想把駱西按倒,誰知懷裏的小妻子仿佛知道他的打算,泥鰍一樣從他懷裏出溜下床,跑得遠遠的。
站在門口挑釁:“這是我的十六歲生日禮物,我要的珠寶買了嗎?搓衣板買了嗎?”
宋禹年:“……”
幾個意思,沒有搓衣板他這遲來的洞房花燭夜還要泡湯?
駱西臉上很是正經,“莫先生是客,我還是去好好招呼一下。還有我爸的案子,五哥那邊應該很快就有新的進展了。對了六爺,公司第三季度的報表已經出來了,我讓江舟拿給你看看?”
宋禹年:“……”駱西也不等他說話,轉身就走了。
外麵方蘭在候著。
“夫人,大少爺來了。”
駱西臉上的笑容淡了淡。
還在樓梯上就聽到宋硯堂撕心裂肺地咳了一通,上官曄給他粗略的檢查了一下,跟醫院的主治醫生說的差不多。
“西西。”宋硯堂滿臉羞愧。
這屋裏都是宋禹年的人,也沒有外人,宋硯堂直接開門見山道:“聽說你和小叔去醫院看我了,怎、怎麽沒有見到你們?”
駱西心裏是有些責怪宋硯堂說那些話的,當時宋禹年的臉上和行為雖然看不出什麽,但是一直被宋禹年緊緊牽著手的駱西和江舟十分清楚,宋禹年聽到那些話反應很大。
如果不是宋禹年提前跟駱西坦白,當駱西猛地聽到那些話,心裏會如何想宋禹年?
醫院那種地方,如果被別人聽了去,外界又會怎樣議論宋禹年和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