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西比宋禹年先醒。
她被宋禹年從後麵抱在懷裏,那人的呼吸噴在她的頸窩,在這樣一個帶了涼意的清晨,顯得格外溫暖。
駱西沒有動,正想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兒,身上就癢癢的。
“別鬧。”剛一動,就感覺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輕輕哼了一聲。
宋禹年一個使勁,把人抱起來壓在他身上,這才睜開眼睛,“身子不舒服?”
“你還好意思說。”昨晚運動太劇烈,她這朵嬌花吃不消。
宋禹年眯眼看著她嬌嗔的小模樣,忍不住扣住她的後腦勺,又是一個熱辣辣的早安吻。
“那今天就不下床了。”某人親夠了,勾唇說道。
駱西簡直不敢相信這種話是從那個一板一眼的老古板宋禹年嘴裏說出來的,捧著對方的臉搓了搓,“你不是我小叔吧?”
“我是你男人。”宋禹年聲音有些沙啞,鼻息也粗重起來。
這一大早上的軟玉溫香抱滿懷,讓他如何不激動?說話的調調不知不覺就帶上了一絲邪魅。
駱西被他酥斷腿,這也太性感了吧?
“小叔,你這是突然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了?”
宋禹年:“……那是什麽東西?”
看他一臉的疑惑,駱西樂得想打滾。
但是她不敢動,這會兒她稍微動一下就跟要命一樣,可不敢再招惹他。
懶洋洋的趴在他身上,駱西小狗一樣在他脖子上嗅了嗅,又拱啊拱,特別糟心道:“待會兒還要上班,不想起。”
“說了今天不下床。”某人相當理所當然。
“那怎麽行呢?我這第二天就請假,怎麽在公司立威?”駱西說著惡從膽邊生,張嘴在宋禹年脖子上咬了一口,“都怪你,說了隻一次一次的。”
原本心裏癢癢的宋禹年聽見這話什麽心思都沒了,大手在駱西腰上揉了揉,趕緊哄著:“是我的錯,今晚就一次。”
駱西:“……今晚?沒門兒。”
說完趕緊開溜,隻是不等從那人身上爬下去,腰就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扣住,瞬間動彈不得。
“別動,讓我再抱一會兒。”
說是抱,卻牽著她的小手……
盡管兩人現在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駱西還是忍不住臉紅。
千千說得對,男人一旦開了葷就跟野獸似的,惹不起。
最後駱西強撐著下了樓,宋禹年要抱,她死活不讓。
客廳裏人很多,宋柏岩和宋繼堂也在。
駱振風的案子開庭的日子已經定了,宋柏岩是來通知的。
沒想到這麽快就要重新開庭,駱西相當驚訝。
她不由轉頭,宋禹年老神在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駱西知道這件案子宋禹年肯定動用了關係,別的不說,就單單駱振風被保釋出來這一茬,那就不是一般的關係能辦到的。
這件案子牽扯時間,涉事人員等等都太廣,上麵相當重視,限了時間破案。所以警方那邊高度重視,再在宋禹年的幫助下,警方收集證據的速度相當神速了。
正開心呢,就聽宋繼堂那傻小子特別天真地嚷嚷起來:“小叔,這天氣都開始冷了,你脖子怎麽還被蚊子咬了啊?”
駱西趕緊看了一眼,忍不住樂。宋禹年的襯衣領子沒把她留下的牙印遮完,留了一半兒在外麵。
一屋子男人都心照不宣地瞅著宋禹年,宋繼堂那貨也不見得多天真,滿臉揶揄。
宋禹年那是相當享受眾人的反應,心裏得意的不行,臉上依舊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