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千千有點懵。
她覺得她應該是聽懂了宋柏岩的話,可是又好像沒聽懂。
搖搖頭,隻清楚的意識到尿憋的真的不行了。
“我要尿尿……尿尿……”
宋柏岩滿頭黑線地幫她穿好鞋子,扶著她去衛生間。
薛千千很少有醉得這麽狠的時候,主要是今晚喝了兩撥,再加上黃的白的紅的,喝得雜亂,不醉才怪了。
她這一醉,整個人就跟沒骨頭似的靠在宋柏岩的懷裏,還一個勁兒往地上滑。
宋柏岩沒辦法,隻能緊緊摟著她,把人半摟半抱弄去了衛生間。
那丫頭幾乎是衝進去的,看樣子是真憋壞了。
又有點想笑。
中途又有人過來跟宋柏岩打招呼,男男女女的,宋家五爺,永遠不缺朋友。
這些人都是人精,見宋柏岩興致不高,都沒敢過分。
等應酬完那些人,轉身,薛千千那妖精靠在洗手間的門框上,醉眼惺忪,好不誘人。
“回家了,咱……下次再戰……”
這就惦記著下一次了,宋柏岩沉了臉,過去把人撈過來,出了雲騰的門。
“喲,五爺這就回?”門童殷勤的要去開車。
“你忙你的,不必管我。”這會兒大街上了,宋柏岩幹脆把人攔腰一抱,又朝門童交代:“管好你自己的嘴。”
說完就朝隔壁的酒店去了。
門童震驚的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那可是薛家的小姐,這五爺、五爺……
不過,這種事他一個小小的門童哪裏敢多嘴,趕緊收回視線,假裝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宋禹年抱著薛千千一直進了酒店的大門,他顯然經常在這裏休息,酒店有他常年包的套房。
薛千千的臉埋在他懷裏,越發的暈乎了,完全不知道宋柏岩把她帶去了哪裏。
在她心裏,宋柏岩雖然是個空心老蘿卜,可這人還是值得信賴的。
於是她就放心大膽地就睡了過去。
睡!了!過!去!
宋柏岩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女人,真是氣得恨不能把人從窗戶順出去。
這丫頭到底長沒長腦子啊?
跟陌生男人出來喝酒也就算了,喝醉了完全不設防。
他的視線不受控製的不在薛千千嬌軀上溜達一圈,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關係,感覺心浮氣躁體溫上升了。
煩躁的扯了領帶,宋柏岩看著床上那個該死的女人的視線陰森得嚇人。
薛千千這一覺睡得有點不踏實,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什麽東西盯上了,做了一晚上後頸子發涼的夢。
正睡得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撞開,聲音太大了,砰的一聲,薛千千嚇得差點從床上蹦起來。
“地震了地震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