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婉清,就算她因為怨恨做了錯事,我們也沒辦法替她求情。”
“西西,你不是我們,沒辦法體會我們的心情。我從小就告訴自己,小叔是為了救我才會被壞人抓走。爸爸是因為救我才會忽略了小叔。我們一家子都欠小叔的,我們不應該跟他爭跟他搶。我也隻求小叔好好的,不管他怎麽對我,對我們家,我們無話可說。”
“隻是,我阻止不了我爸。他之所以會想方設法多抓一點股權在手裏,說白了,他也是為了我。”
宋硯堂滿臉的疲倦,看著駱西的視線滿是無奈,“不過西西你別擔心,我不會讓我爸找小叔的麻煩的,我保證。”
這人說得情真意切,可是駱西已經不是以前那個隨隨便便就被宋婉清忽悠欺騙的駱西了。
有些事她不想深究,也不好深究。
她總覺得,像宋婉清那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宋硯堂對她的好她也看得見,感覺得到。
可是,宋婉清做了那麽大一件事,大房的人,甚至是宋硯堂,他們就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嗎?
駱西臉上依舊淡淡的,隻是道:“我就是不希望這個家有人鬧出什麽不好的事來,老爺子年紀大了,我們當晚輩的不能想辦法讓他高興就算了,那也不能給他的晚年添堵。你可能會覺得我這麽說矯情,不過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想法。老爺子疼我,我不想他難過。”
宋硯堂愣了愣,沒想到自己都那麽說了,駱西卻沒有接他的話茬。
“是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是這麽想的。”宋硯堂笑了笑,滿臉真摯:“西西你放心,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作為宋家的長孫,有責任也有義務讓家裏快快樂樂過個年。”
對方這麽說,駱西就沒有再說別的。
她也沒有留宋硯堂吃飯,宋硯堂也知道自己應該滾蛋了,就識趣滾了。
宋正鬆最近很鬱悶,手裏捏著百分之二十二的股份有點激動。
但是他也同時意識到,就算他捏著這些股份,其他的股東卻依然不願意搭理他。
暗中約了好幾個人喝酒,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願意赴約,可是一聽他提起股東大會,那些人精明的跟猴子似的,立馬推脫家裏有事開溜了。
這讓宋正鬆很是窩火。
宋硯堂進門就看見他爸剛砸了煙灰缸,正氣得在屋子裏來回轉悠。
“去那邊了?”宋正鬆問。
“嗯,西西找我。”
宋正鬆一怔,“不是宋禹年?那丫頭找你幹什麽?”
宋硯堂接過傭人端來的茶,喝了兩口,才慢悠悠道:“爸,你最近還是不要折騰了,他們都知道。”
“駱西說了什麽?”
宋硯堂神色淡淡的:“算是警告吧,她希望我們讓老爺子過個好年。”
“!”宋正鬆氣得眉毛都飛起來了,指著六房的方向,“她以為她是誰?一個黃毛丫頭,剛嫁進來幾天,就想在我頭上指手畫腳了?”
宋硯堂看著他爸:“你沒聽出來嗎?這也是宋禹年的意思。把股份都拿到了吧?”
宋正鬆:“拿到了,但是有什麽用?那些混蛋全都聽宋禹年的,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他們、他們隻認得宋家六爺,不知道我這個大爺,那些混蛋!”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