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不是兩天後回來的,等到江舟回來,已經是一周之後了,而且是宋禹年帶著人親自去機場接的。
江舟受傷了,好在沒有生命危險。
駱西接到消息都沒有去公司,一直在家等著。
江舟的傷在肩甲上,他原本是按照計劃回來的,結果在機場遇到一夥人想要抓他,反抗的途中被打傷,幸好逃了出來。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安頓後上官曄又給他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大礙,隻是需要休養。
江舟的臥室都站滿了,他一向低調,這會兒有點難為情。
“我沒事了,六爺和夫人不必擔心。”
駱西心裏咚咚直跳,江舟是宋禹年的人,跟了宋禹年很多年了,他自己本身肯定沒有與人結仇,那麽他的傷,就是為宋禹年受的。
宋禹年沒有多問,隻是讓他好好養傷,別的不要多想,就領著駱西走了。
六爺一走,上官曄就問:“陳樓的人?”
江舟點了點頭:“應該是。”
莫白川嘴裏叼著一根煙,一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擱在沙發的扶手上抖著。
“我的人一直沒有陳樓的消息,你這一回歐洲差點就被他們綁了,有人在那邊等著你?”
這事兒江舟也是不解,“如果是等著我,為什麽不在我剛回去的時候動手,而是等我離開的時候?”
莫白川煩躁的不行,“誰他媽知道呢?陳樓那孫子狡猾的跟狐狸似的,我要是知道他的心思,我特麽早就把他抓住了。”
楚封沉聲道:“對方是想用江舟威脅六爺,能跟六爺有這麽大仇的,也隻有陳樓了。”
這會兒琢磨也琢磨不出個什麽鬼來,莫白川想起一件事,“啊對了,有樣東西給你。”
說完回了他自己的房間。
上官曄留下他配的專門治療彈傷的藥,說是要回去準備照相器材什麽的,六爺要跟他的小妻子拍攝婚紗照。
這事兒宋禹年可沒忘,隻是手邊的事情一直很多。這眼看著就到年底了,宋禹年就想著等放了假,他就跟駱西拍婚紗照。
也不用到處跑,宋家的院子古樸大氣,他又喜歡傳統,就想著在家跟駱西拍幾套漂亮的照片,就讓上官曄親自拍。
不一會兒莫白川拿了一個小東西回來,拋給了江舟。
江舟單手接住,“什麽東西?”
莫白川一臉壞笑:“你猜?”
狐疑的打開,江舟:“……”
他看著莫白川,眉頭微微一動,“給我的?”
“嗯。”莫白川齜了齜牙。
江舟這會兒沒戴眼鏡,看著眼神有些迷茫,“誰給我的?”
“我啊。”莫白川說。
江舟眯了眯眼,冷嗬一聲,合上蓋子把胸針放到了一旁。
話都不願意說,明顯是不信。
莫白川就“嘿”了,“你不信呀?”
江舟這幾天都沒睡好,這會兒都懶得搭理他:“莫爺你忙去吧,慢走不送。”
莫白川就不樂意了,“你這說的什麽話,我惦記著你的生日,送你一個生日禮物,你怎麽一點表示都沒有?”
江舟一愣,“生日?”
“你不會連你自己的生日都不會記得吧?”莫白川用他那雙火眼晶晶緊緊盯著江舟,戲演得相當逼真,說白了就是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