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繼堂,醒的相當猝不及防。
一群權威正討論他這個腦袋究竟是怎麽回事呢。沒有淤血,沒有內傷,他就這麽睡了幾天,就跟睡美男似的讓眾人百思不得其解,然後一個早晨,他突然就。
權威表示,這個腦袋可以研究一下。
病房裏沒人,照顧宋繼堂的人剛好出去了。
這貨一看自己在醫院,愣了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為什麽在醫院,下意識摸摸腦袋,被開的扣子都特麽已經結痂了。
完全不疼,腦袋也不暈,也沒失憶。
他翻身下床,第一時間就是去洗手間照鏡子,頓時氣得要死。
傷口四周的頭發都被剃掉了,貼著一塊紗布,醜得簡直沒眼看。
換了衣服,剛想走人,一直照顧他的保鏢進來了,嚇了一跳。
“愣著幹什麽?去給我辦理出院手續。”
保鏢:“二少,我們還是做個檢查吧,您這睡了小十天了。”
“檢查個屁,車鑰匙給我,我先回去了,你去給我辦理手續。”宋繼堂這會兒的記憶還停留在出事那天,心裏的氣還聚集著呢,“拿來!”
保鏢沒辦法,隻能把車鑰匙給了他。
一路開快車回到宋家,直奔大房。
聽說宋硯堂不在家,氣得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落地花瓶。
“你、你什麽素質,敢在這裏放肆!”蔣月因臉都氣白了。
宋繼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睡了十天,差點就沒醒過來,你問我什麽素質?”
宋正鬆臉色也很難看:“你現在不是沒事嗎?繼堂,都是一家人,好好說話。”
趕來的蘇紫心恰好聽見這話,尖利的嗓子立刻就炸開了:“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你兒子這麽對我兒子,你們還要臉嗎?”
宋柏岩也來了,懶得搭理這些人扯皮,皺眉盯著宋繼堂:“怎麽剛醒就跑回來了?今天專家會診,回醫院去。”
“我已經好了。”宋繼堂一把拉住蘇紫心:“走,我們回去。”
把大房氣了個仰倒,宋繼堂又回自己院子了。
駱西過來的時候宋柏岩正拿著推子給那小子推頭,駱西一愣,“怎麽把頭發推成這樣了?”
宋繼堂讓宋硯堂把自己推成了光頭。
“反正都難看。”宋繼堂心情十分不好。
駱西調了一張照片出來,讓他看。
隻瞅了一眼,宋繼堂就一把搶了駱西的手機,“這女人叫什麽名字,她就是宋硯堂的相好,也是她打的我。靠,沒想到一個女人這麽狠。”
“她是個殺手,已經落網了。”宋柏岩說。
宋繼堂:“……?”懵了。
宋柏岩就一邊給他推頭發,一邊把所有的事情簡要的說了說。
宋繼堂就更懵了,是震驚後的懵。
“所、所以,我哥他聯合壞蛋,要、要殺小叔?”
宋繼堂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三觀已經搖搖欲墜。
駱西表情凝重,“如果你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打傷你的人,那麽,我們的懷疑就沒錯。”
宋繼堂猛地跳起來:“那我們去報警啊,他跟這些通緝犯勾結,這是犯罪了吧?他憑什麽這麽有恃無恐啊,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