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宋禹年就抱著小妻子睡了一覺,公司的事宋家的事,一概沒有過問。
聽說宋禹年回來了,宋繼堂興衝衝地跑過來,卻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這貨戴著一頂鴨舌帽,得虧是臉好看,就是光頭都不會太難看。
“小叔居然還能睡得著?”宋繼堂跟楚封大眼瞪小眼,“宋硯堂就快回來了。”
楚封幹巴巴道:“六爺很多天沒有好好睡覺了。”
宋繼堂:“……”靠,這都什麽事兒啊?
大房最近忙得很喲,這得虧隻是公司,這要是皇位,估計得瘋了。
見宋禹年如此淡定,宋繼堂還急個啥,不急了,轉頭又跑出去找陳誠了。
陳誠倒是回來了,隻是看見他那個光頭,陳老太太看他的眼神就更加的不好形容。
宋繼堂還不是空著手上門的,提了一堆東西。
馬上大年三十,他提的幾乎都是吃的,生怕陳家祖孫仨在這邊過不好年。
隻是,陳老太太並不領情。
因為要配鴨舌帽,宋繼堂也沒辦法西裝革履,穿得十分休閑。其實挺好看挺精神一小夥,隻是在老人家眼裏就顯得太過跳脫,不穩重。
老太太把陳誠看得十分緊,宋繼堂連偷偷跟陳誠說說話都不行,在陳家不尷不尬地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十分憋屈。
沒別的事,他就想跟陳誠說說話,刷刷好感。等時機差不多了,就表白。
從陳家出來,宋繼堂靠在車上抽了一根煙,感覺自己希望不大。
陳誠是個乖女孩,被家裏人保護的很好,十分聽話的那種。
因為太聽話了,宋繼堂就愁啊,把人約不出來,進去又說不上話,隻能幹瞪眼。
剛上車,電話響了,是一個經常一起浪的哥們,約他晚上出去喝酒。
“喝個屁,本少最近煩著呢,不喝。”
“怎麽了,誰惹我們二少生氣了?走走走,今晚哥們請客,保管什麽仇什麽怨都能給你爽沒了。”
宋繼堂示意司機開車,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真沒興趣,本少最近看上一女孩兒,但是對方家長看不上我,來,給支個招兒。”
“靠,誰那麽大臉,連我們二少都看不上,長能耐了她?”
“別起哄,我們家老爺子的故交。”
聽見宋老爺子的名號,對方不敢胡咧咧了,不過騷主意倒是多。
“這有什麽難的?二少,這都什麽年代了,就算是包辦婚姻,那也得女方點頭哇。這麽著,你直接先上車,這車都上了,總得補票吧?”
宋繼堂琢磨了一下可行性,搖頭:“不成,人挺好一小姐姐,我不能這麽幹啊。”
“小姐姐啊。”對方樂得嘎嘎的,特猥瑣:“二少的口味還是如此別致,怎麽著?這小姐姐還不能隨便碰嗎?”
“不能。”宋繼堂不想跟這些混蛋說太多,都是一群被下半身支配的動物,說太多了簡直就是對陳誠的褻瀆。
說真的,宋繼堂還不滿十八歲就開始流連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所,什麽樣的美女沒見過?什麽溫柔的,可愛的,禦姐的,火辣的,隻騷不純的,隻純不騷的,這個陳誠嘛,還真是空穀幽蘭一般迷了他的眼了。
笑起來溫溫柔柔的,帶點甜。
脾氣超級好,對誰都笑眯眯的,又十分單純可愛。
說話聲音輕輕的,一個不經意就把宋繼堂那顆騷動不安的心弦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