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繼堂被江舟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放手一搏?什麽意思?”宋繼堂說著就生氣了:“我現在就想去把宋硯堂打一頓,他想幹什麽?明顯是在奪權啊,要臉嗎他?”
江舟:“打人是不行的,不過二少,你確實是應該做點什麽才行。”
宋繼堂抓抓頭:“我能做什麽?那些股東也不聽我的啊。”
江舟:“做什麽都行,你可是宋家二少。並且水上雲霄的項目你做的也很好嘛,宋硯堂可以在公司裏蹦躂,你也可以。”
宋繼堂沉默了。
他不傻,江舟這是讓他也去那些股東麵前刷存在感呢。
想了想,宋繼堂一拍扶手站起來:“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江哥,我走了,你忙。”
這小子來去匆匆,風風火火的,說幹就幹,晚上還真就約了人喝酒去了。
別的不說,先弄明白宋硯堂究竟在搞什麽鬼。
因為明天要去出差,駱西就讓人做了一桌子飯菜,喊江舟過去吃飯。
住在禹西園駱西的心情好多了,整天跟宋禹年在家膩歪。
兩人一起看電影,一起聽音樂,一起做甜品,駱西從未像現在這樣甜蜜幸福,感覺自己被宋禹年養胖了一圈。
江舟到的時候莫白川已經到了,看見他就吐槽:“小舟啊,你留的那些飯店我吃了一遍就不想再吃了。外麵的飯菜再好吃,沒有家裏的味兒。我是被你們六爺養廢了,這樣好了,既然你不願意跟我住,那我搬去跟你住啊,你會做飯吧?”
江舟表情淡淡的:“我明天飛歐洲。”
莫白川瞪眼:“你怎麽又出差啊?”
說著轉頭瞪宋禹年:“老畜生不是我批評你,你看看你自己,老婆有了,孩子有了,我們小舟還是單身呢?他這麽為你賣命,到時候你給他發一個媳婦兒啊?”
宋禹年都懶得搭理他。
江舟笑眯眯道:“多謝莫爺關心,不過,我喜歡工作。”
他這笑眯眯的樣子,就跟戴著麵具似的。
這段時間江舟跟他混熟了,這麵具戴的時間比較少,現在冷不丁的又祭出來,莫白川心裏咂摸著——小舟這還是在生氣呀!
那到底要不要道個歉呢?
吃了飯,趁宋禹年跟駱西不知道幹嘛去了,莫白川就湊到了江舟身邊,一會兒撓撓大腿,一會兒抓抓耳朵,就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江舟看他一眼,鏡片後的眸子帶著不解:“你幾天沒洗澡了?”
莫白川一拍大腿:“那哪能呢?我這就是、就是……”
江舟打斷他:“你別再說了,我也不怎麽會做飯。你如果實在喜歡六爺這裏的飯菜,可以讓夫人給你派個廚子過去。”
莫白川:“……”
他一個人野慣了的,怎麽可能習慣家裏有外人在?
而且他這種人是很難相信別人的,絕對不會放一個陌生人在身邊。
“不是,我不是想說這個。”莫白川心一橫,瞪著眼睛道:“你特麽不是還在生氣吧?我說你一個大男人,?”
江舟滿臉懵逼,是真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莫白川在說什麽。
莫白川一看他這表情就恨不能抽自己以耳光,搞錯了。
完犢子的是,剛才又說江舟矯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