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剛才的馮董又站起來:“我們也沒別的意思,既然宋董沒有心思管理宋氏,那麽就應該讓更有能力的人來管。”
宋繼堂嘶了一聲:“這麽快就進入主題了啊?你們也太沉不住氣了。那你們說說,你們覺得在座的這些人,還有誰能比我小叔更能勝任總裁這個位置?”
馮董被噎的一愣,看了看宋硯堂,總不能直白的報出對方的名字吧?
宋硯堂笑了笑:“大家都別激動,都是為了公司好……”
“你閉嘴!”宋繼堂直接打斷,“這裏又沒有傻子,演的不累嗎?我都替你累。”
宋硯堂麵不改色:“繼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宋繼堂其實都要氣炸了,這群忘恩負義的人渣,他想直接掀了桌子把這些人全部趕出去。
尤其是對麵的宋硯堂。
兄弟倆吵起來了。
一旁的宋柏岩隻覺心累,盡管猜到宋硯堂的野心,但是直到這時,他才真切的體會到什麽叫心寒。
宋柏岩下意識看向宋禹年,對方依舊是那副冷酷無情的模樣,仿佛百毒不侵。
鬧成這樣,真的很難看。
親侄子向親叔叔發難,好吧,電視裏經常這麽演,大概這就是人性。
就算宋柏岩不在公司上班,他都能感覺的出來,宋禹年自從去年回來就開始逐漸放權。
如果不是他放了權,在他手裏這麽多年都沒出現任何差池的宋氏,怎麽可能在短短時間讓宋硯堂鑽了空子?
可惜啊,有些人看不見這一點。
也或者說,有些人要的不僅僅隻是一個高層的權利。
駱西也一直沒有說話,她隻是心疼宋禹年。
那些人對宋禹年的批判讓她非常憤怒,過河拆橋莫過於此。
同時,對於宋硯堂這個人,她是前所未有的厭惡。
折騰了這麽久,原來就是為了把宋禹年從宋氏趕出去嗎?
誰給他的自信。
“這裏又沒有記者在,宋硯堂,你還裝什麽裝呢?這幾個老頭不是你收買的?”宋繼堂幹脆一屁股歪桌子了,“他給你們什麽好處了?說來聽聽,看能不能讓我動心。”
宋硯堂繃不住了,臉色非常難看的轉向宋禹年,厲聲質問:“小叔,你還不打算說嗎?難道你不準備跟大家解釋一下‘禹西’大廈是怎麽回事嗎?”
宋繼堂,宋柏岩,甚至是駱西齊齊一愣,什麽禹西大廈?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