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會等孩子出生的時候才搬回來。”二樓是宋硯堂和陳誠的地盤,沒有長輩在,宋硯堂說話也就愈發的沒有顧忌:“你們家被摘出來了嗎?”
陳誠其實不想跟他說話,但是肚子裏的孩子時刻提醒她,地獄裏九六不隻她一個。
她最多不過是宋硯堂的陪葬。
這個男人才是活該在地獄裏永世不得超生的那一個。
“怎麽,你怕我回來?”
宋硯堂就跟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我怕?”
陳誠挺著肚子,“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抖出去嗎?”
宋硯堂笑了:“我喜歡一個女人有什麽見不得人的?”
陳誠:“因為她是你嬸嬸。”
宋硯堂:“我愛她的時候她不是!”
陳誠:“……愛?看來你對駱西真是用情至深啊。沒關係,我很高興。你不幸福,我就覺得痛快。”
宋硯堂:“……”
對方被氣得說不出來話,陳誠確實很痛快。
“我搬回來不過是想告訴你們宋家人我還在而已,畢竟我的作用還沒發揮呢不是嗎?”陳誠倒是坦然:“你放心,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
宋硯堂點點頭:“如此最好。”說完轉身就要走。
陳誠叫住他:“不要以為別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再說了,那個女人卸了妝肯定不像駱西。宋硯堂,你真的是在找死啊!”
宋硯堂腳步隻是頓了頓,毫不留戀的走了。
陳誠摸著肚子,對肚子裏的寶寶柔聲道:“孩子,別難過,,你的爸爸是愛你的。”
禹西園。
外麵已經大亮,駱西先醒了,看著眼前男人結實的胸膛,恨得她直接上嘴咬了一口氣。
然後就把某人咬醒了。
宋禹年掀開一隻眼皮子,瞄了懷裏的小妻子一眼,胳膊一使勁就把人撈起來放在他身上。
粗啞的聲音裏帶著濃濃的縱容和寵溺:“餓了?啃脖子,方便下嘴。”
駱西氣呼呼的,當真就湊到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是真的咬,咬出了牙印。
但是比起她身上那些牙印和嘬痕,她這一口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嘶~~~”宋禹年在小妻子屁屁上拍了一下:“真咬啊?”
“壞蛋!”駱西氣得不行:“你怎麽不讓我死在床上啊?”
宋禹年啞聲:“要死也是我死在你身上。”
“呸呸呸。”駱西自己先受不了了:“一大早的不許說什麽死不死的。”
到底誰先說的?
宋禹年也不跟她計較,把人扣住腦袋紮紮實實親了一氣:“你敢說你不喜歡?”
駱西小臉爆紅,死不承認:“不喜歡,不舒服,再也不要了。”
宋禹年眼眸一眯:“不舒服?那是我技術不好,得多加練習才是。”
駱西:“……”
真的是非常懷念那個她看一眼就嚇得慫慫的小叔啊啊啊!
宋禹年抱著人直接下床,也不管小妻子身上一絲不著,哈哈笑著:“練習的事慢慢來,現在,老公伺候你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