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言遛狗的時候,習慣性的牽著大黃繞去了10棟。
這一次10棟的外麵站著兩個女人,手裏提著餐盒,隻聽其中一個擔憂道:“二少又不起來吃飯可怎麽辦?咱們夫人肯定該心疼了。”
另一個接話:“真是的,都怪大少,每次他們家出事兒二少都跟著難受。”
“怎麽辦啊?二少午飯也沒吃,偏偏咱們手機都忘了帶。”
薑言把大黃丟給大森,走過去,把自己手機遞給了其中一個女人。
她這人氣質冷,說話也酷酷的:“拿去。”
宋家的傭人麵麵相覷:“……”這個大冬天隻穿一聲黑色運動服看著就冷的小美女誰家的?
知道被人家小美女聽到談話了,兩個傭人表情訕訕的,看薑言不像普通人,怎麽敢用人家的手機?
見他們不接手機,薑言直接撥了宋繼堂的號碼。
這還是她上次存了宋繼堂的號碼後第一次撥出去。
手機響了好一陣,難免才傳來宋繼堂帶著困意的聲音:“……誰啊?”
薑言冷冷道:“。”
宋繼堂:“……”
大森大黃以及宋家傭人:“……”
薑言又酷酷地拋出兩個字:“開門。”
宋繼堂看了看手機,是一串陌生的號碼,頓時就怒了:“你他媽神經病啊!”
掛了!
薑言長這麽大,從來隻有她掛別人電話的份兒,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掛她的電話,尤其還敢罵她。
她好看的眼睛睜了睜,不是憤怒,而是有一點驚奇。
然後她又重新把電話打了過去,那邊宋繼堂估計被惹毛了,接起來就氣急敗壞地開罵:“瘋女人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媽才喊你回家吃飯……”
薑言知道他又想掛,趕緊道:“不許掛,開門。”
她聲音冷,哪怕是穿過光纖傳達到宋繼堂的耳朵裏都仿佛帶著絲絲涼意。
卻又格外的好聽,脆脆的,很幹淨。
宋繼堂突然覺得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不過一時想不起來。
他的瞌睡被吵沒了,沒好氣的坐起來,胡亂的在頭上抓了一把:“我開你個頭,你他媽誰啊?”
“薑言。”手機那頭的人依舊涼颼颼地說。
宋繼堂:“……”
腦子突然好像打結了,薑言?薑言是誰?
一拍腦門,靠,想起來了。
他翻身下床,“你不會在我家門外吧?”
薑言冷冷地:“是。”
宋繼堂光著腳走到落地窗邊,拉開窗簾,果然看見鐵門外站著四人一狗。
那金毛竟然還被她養著?
她回帝都這段時間養哪的?
帶著這些疑問,宋繼堂按了外麵裏外兩道門的解鎖鍵,順便掛了電話。
等他洗漱完下樓,再一次看到了薑言和她的保鏢頭子以及那隻大狗。
竟然沒有走,還登堂入室了?
這薑大小姐是有串門的愛好嗎?
傭人已經把帶來的飯菜熱好端上來了,宋繼堂想著人家既然都進來了,總不能現在把人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