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薑馳風和木薇音結婚二十八周年紀念日,薑馳風卻帶著情人白霜兒登堂入室。
他的解釋是:“霜兒這麽多年一直安安分分,隻是來家裏吃頓飯而已。”
言外之意就是讓木薇音不要小題大做不懂事。
木薇音氣得渾身發抖,她看著白霜兒的高跟鞋踩在她今天剛換的羊毛地毯上,她連站都站不住了。仿佛有成千上萬隻惡心的蟲子從地板縫裏鑽出來,順著她的小腿爬滿全身。
她惡心的要吐。
然後就想起白霜兒跟薑馳風在車裏接吻的畫麵,木薇音真的吐了,捂著嘴衝進衛生間,吐得狼狽至極。
白霜兒也被木薇音這反應氣得不輕,看了薑馳風一眼,冷傲道:“她什麽意思,惡心我?”
薑馳風皺著眉頭,表情也不高興:“她有潔癖。”
白霜兒看了看自己的腳,以及在白色地毯上留下的淺淺的腳印,心裏莫名痛快。
整整十五年了,她是第一次踏進折扇大門。
“你家像一座奢華的殯儀館。”白霜兒看了看這房子的裝潢,毫不留情地批判。
木薇音有潔癖,家裏也不喜歡花花綠綠的裝潢,多以白色為主。
其實這房子的裝潢很好,低調,大氣。隻是就算這房子是皇宮,在白霜兒眼裏也是各種差勁。
“你是來吵架的?”薑馳風眼神淩厲起來。
白霜兒挑挑眉,“舍不得了?”
她塗著鮮豔的口紅,不過三十三歲的年紀,比木薇音小了整整二十歲,正是一個女人最風華絕代的好時候。
薑馳風也不想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嚴肅道:“我的性格你清楚,要鬧,就滾出去鬧。”
白霜兒絲毫不懼,她完全清楚薑馳風的性格,知道他隻是不想麻煩。
帶她來這裏,也是因為薑馳風被她纏的頭疼好不容易才鬆口的。
木薇音的兒子讓她失去了孩子和生育能力,她為什麽不能讓木薇音痛苦?
她就喜歡日日夜夜霸著木薇音的男人,讓她獨守空房。
她就是故意選在這一天上門,要把木薇音的高貴和優雅統統踩在腳下。
“我不鬧,我就是來吃頓飯。”白霜兒挽住薑馳風的胳膊,故意用豐盈的身子在他胳膊上蹭,“可是你老婆進了洗手間就不出來了,風哥,她該不會又有了吧?”
薑馳風一愣,“怎麽可能?”
木薇音已經是53歲了,還能懷孕?
見他遲疑,白霜兒暗暗咬牙,美麗的臉上卻掛著冷笑:“你不是說早就不碰那個老女人了嗎?你騙我。”
“她是我妻子。”薑馳風有些不耐煩,心裏有些擔憂洗手間的木薇音。
他確實很少碰木薇音,不過前段時間白霜兒懷孕,他心中有愧,就跟木薇音同房過幾次。後來薑昱城把白霜兒肚子裏的孩子打掉了,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木薇音。
男人都是自私的,薑馳風就一兒一女,多一個孩子對他來說就是多一份希望。
尤其現在這一兒一女跟他完全不親,不僅不親,還把他當仇人。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