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兒不甘心。
木薇音怎麽可以懷孕!
她一直以為薑馳風早已經厭倦了木薇音,僅僅是看在她兩個孩子已經長大成年的麵子上才容忍著她繼續當薑家的夫人。
她卻懷孕了!
“薑馳風,你是怎麽答應我的,你……九六”
不等她說完,薑言朝大森擺了一下手。
大森可不是薑馳風那些保鏢,知道白霜兒是他們老板的寶貝兒不敢真動手。
薑言手勢落下,大森就直接抓住了白霜兒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就跟押犯人似的把人推搡著丟了出去。
外麵傳來白霜兒的尖叫,大概是她那身嬌肉被粗魯的大森弄疼了吧。
薑馳風有點心疼,剛轉眼,就撞上了薑言冷冰冰的眸子。
“怎麽,心疼了?”薑言淡聲問道。
薑馳風板著臉,雖然他的女兒早就不把他當回事,但他是他們的父親,當然不能讓兒女騎到頭上。
“言言,今天的事是個誤會。”薑馳風習慣性的想糊弄過去。
可是他忘了,薑言早已經不是小時候沒有爸爸陪就到處找爸爸的薑言了。
“確實是個誤會。”薑言雙手插在羽絨服的衣兜裏,她個子比較嬌小,這羽絨服又是超長款,整個人就露出來一個精致的腦袋。
但是她的表情實在太冷,以至於讓人忽略了她身上這有些滑稽的著裝。
“既然是誤會,那就永遠的除去吧。”薑言說。
薑馳風被薑言口中的冷酷驚到了,不敢置信道:“上一次我就想教訓你了,你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女孩子,怎麽可以口口聲聲就要傷人生命?你媽就是這樣教育你的?”
“我媽至少教我對家庭要忠貞,你是我親生父親,你教了我什麽?”薑言直接反問。
薑馳風對這個女兒愈發的失望,“大人的事你不懂,我也沒有必要跟你解釋。”
薑言才懶得跟他說話,“剛才的話我不是說說而已,如果她再敢踏進我家半步,我就把她那雙漂亮的小腿砍下來,給你泡酒喝。”
薑馳風:“……”
?
這還是他那個嬌軟可愛的女兒嗎?
父女倆吵架,家裏的傭人集體回避,
“芬姨?”
羅芬走出來:“小姐回來了,夫人在臥室,醫生說她需要靜養。”
薑言已經知道她媽懷孕了,進了電梯直達二樓的主臥,羅芬跟著。
“那個女人一進來夫人就不對了,小姐你知道,夫人她心高氣傲,怎麽能容忍那個賤人登堂入室?”羅芬歎了口氣:“人是先生帶回來的,我們也沒辦法攔著。”
薑言麵無表情:“她怎麽樣了?”
羅芬:“剛吃了藥已經睡了。都怪我,夫人去年開始列假就不準,我們都以為是要絕經了。夫人一直在調養身子,列假一直沒來還當那些補品沒有效果。好在吃的補品對孩子沒有傷害,都是對女人好的,否則……”
薑言:“……”
她想起五歲那年……
其實五歲的時候還很小,按理說很多事都不記得了,但是那一幕就跟刻在薑言腦子裏似的,這麽多年了,都還記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