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馳風聽薑言這語氣就知道,這丫頭嘴裏絕對不是好話。
薑言:“我不知道父親的含義是什麽,或許薑董可以給我解釋一下?我隻知道,從小,無數個時刻,我需要的父親不在我身邊,不在我媽媽身邊。薑馳風,我今九六天就給你交個底,我恨這個女人,我恨不能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完,薑言看了白霜兒一眼。
白霜兒頭皮一麻。
隻聽薑言繼續大言不慚道:“我也恨你,在妻子孕期出軌的男人,永遠不值得原諒。”
“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薑馳風氣得拍桌。
“沒有。”
“大人的事幾時輪到你來管了?”
薑言才不願意跟他無聊的吵架,她一指白霜兒:“說吧,你要怎麽處置她?”
白霜兒臉色一變,“薑言,我可是你長輩,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大呼小叫。”
“閉嘴!”說話的是大森:“誰給你的膽子在小姐麵前大呼小叫?”
“你、你們……”白霜兒這些年也是被薑馳風寵出了脾氣,“你們給我滾出去!”
大森和他手下動都沒動一下。
白霜兒撲過去抱住薑馳風的手臂:“你就看著這些下賤東西欺負我嗎,你說話啊。”
薑言也逼薑馳風:“如果你不處置,我這裏有幾個建議,要不你聽一下。要麽,給她一筆錢,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永遠不要讓我看見。要麽,現在我就讓人把她趕出去,一分錢不給。”
“你敢!”白霜兒這才開始慌了。
“我有什麽不敢的?”薑言語氣淡淡的。
白霜兒抱緊了薑馳風的手臂:“我跟你爸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哥還讓我失去了當母親的資格,這些,都是你們薑家欠我的。”
啪啪,薑言鼓掌:“你的三觀很感人。”
薑言吐出一口氣,問薑馳風:“你選哪一個?”
薑馳風當然不可能趕走白霜兒啊,白霜兒跟了他這麽多年,可以說很多木薇音都不知道的事白霜兒都是知道的。真要是鬧翻了,除非白霜兒永遠開不了口,對他也是一顆定時炸彈。
並且,薑馳風是真心喜歡白霜兒。
年輕,會來事,把他伺候的也好。
不像木薇音,千金小姐一個,還有很嚴重的潔癖,上個床都要事先洗澡,就跟例行公事一樣。而且除了剛結婚那會兒,她從不接吻。
薑馳風和白霜兒的事剛鬧開那會兒他就跟木薇音說過,他娶她就是麵子上好看,薑家也需要她這樣的主母。但他也是男人,不僅需要滿足精神上的欲望,還要滿足身體上的欲望。
他還跟木薇音說,他能一直隱忍十幾年才出軌,已經對得起她木薇音了。
木薇音還能說什麽?天都塌了。
老公出軌,成了她的錯。
愛的時候說她高潔優雅,完美的就跟天上的仙女一樣。
不愛了,以前的有點就成了缺點。
總之,他們的感情是情不自禁,是愛情。讓你坐穩薑家夫人的位置,你就該滿足,就該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