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墨江那家夥好像去過辛城。”大森說。
薑言:“……”
大森:“少爺的飛機飛過一趟辛城,不過我不清楚墨江去辛城幹什麽。”
薑言:“我知道了。”
畢竟宋繼堂來家裏的事她也沒有吩咐隱瞞,家裏突然有一個陌生男人造訪,薑昱城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這些天哥哥從沒提起宋繼堂,薑言一開始還以為她哥最近忙薑馳風的破事沒有過多關注她,看來,她這個哥哥不但關注了,而且還行動了。
昨天她跟蘇紫心電話聯係,對方什麽都沒說,看樣子應該是沒有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薑言對他哥還是很放心的,知道他有分寸。
“時機到了我哥會主動找我,不用管。”薑言說。
大森:“是的。”
“小言言。”雷澤突然冒出來,手裏提著一個精致的果籃,還捧了一束花。
薑言站起來,“澤哥。”
“哎,乖。”
薑言:“……”
雷澤:“我來看看音姨,她好點了嗎?”
薑言:“已經好多了,謝謝。”
雷澤湊過來,朝薑言眨眨眼:“小言言,想不想跟哥哥去看戲?”
薑言眉目一亮:“那個女人找到了?”
雷澤騰出一隻手在薑言額頭彈了一下,“不愧是我老妹兒,真聰明。”
薑言:“……”
病房的門開了,羅芬開門出來:“雷少,小姐,夫人好了。”
雷澤這才收起臉上的嬉笑,一本正經地進了病房。
病房裏的窗戶開完全打開的,陣陣涼意。
薑言聽說過小月子也不能吹風的,走過去把窗戶關上了。
她知道木薇音是受不了房間裏的味兒,為了她的身體,她不會慣著她。
“以後每天早上隻許開十分鍾換氣,也不許完全打開。”薑言說。
羅芬趕緊應是。
木薇音苦笑,“你還管起媽媽來了。”
不得不說,木薇音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強大的,也許是這些年鍛煉出來了吧。
她對雷澤笑了笑,“一大早的怎麽過來了,昨天你媽媽才來過。”
雷澤笑著道:“今天休息,城子讓我帶言言出去兜兜風。之前一直忙著也沒顧得上來看您,還被我媽念叨好幾遍。”
木薇音:“行,你們出去玩吧,我這裏人多,沒事。”
其實薑言也明白,她在這裏木薇音估計更難受,麵對他們兄妹倆這個善良的女人總是會下意識的內疚自責。
有些女人就是那樣,明明心地善良美麗大方,可是卻把自己的生活過得一團糟。
薑言沒有辦法責怪媽媽半個字,也想不明白她的父母為什麽會是這個樣子的。
弄不明白,她就隻能去恨那個女人,去恨把這個家毀了的薑馳風。
其實母女倆在一起挺尷尬的,薑言不會說話安慰木薇音,木薇音也不是活躍氣氛的人,雷澤這個外人簡直難受得一刻都呆不下去,趕緊拉著薑言走了。
“你們兄妹倆這破脾氣,嘖嘖。”雷澤很是嫌棄地搖頭。
上了車,薑言才開口:“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