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這邊其樂融融。
大房這邊,蔣月因正在朝傭人發火:“樓上那間房我早就讓你們收拾出來,那些沒用的東西早點丟掉,你們是沒聽見還是偷懶了?需要我親自動手嗎?”
傭人戰戰兢兢:“是、是大少爺不讓丟的。”
蔣月因一愣:“硯堂?”
宋硯堂正好從樓上下來,淡淡道:“是我讓他們不要動的,怎麽,家裏缺那一個房間嗎?”
蔣月因心裏氣不順,不高興道:“姓陳的已經走了,她住過的房間當然要收拾幹淨了,留著幹什麽?”
宋硯堂理了理袖扣,表情有些不好:“我說不讓動就不讓動。”
“為什麽不能動?硯堂,你還要結婚的,你說你留著前妻的東西幹什麽,以後被新媳婦看見多不好。”
宋硯堂看著蔣月因:“誰說我還會結婚?”
“什麽?你不打算結婚了,你瘋了?”蔣月因都快暈倒了,“你看看二房,你看看人家,宋硯堂,你現在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我話都沒說完你去哪,又出去鬼混?”
宋硯堂隻是冷冷丟下一句:“那個房間不許動。”
蔣月因氣得頭疼。
這兒子明明不喜歡陳誠,是他要離婚的,現在又不許動陳誠留下的東西,到底是想幹什麽?
隔壁,宋繼堂再一次傻眼了。
玩了十圈,他就輸了十圈,薑昱城和宋禹年差不多平分秋色,宋柏岩也贏了兩三把,就他一個人一直輸。
本來宋繼堂一直覺得自己還算有些小聰明的,玩牌也是好手,他小叔本來就是王者他認了,結果薑昱城直接從青銅變成王者這就過分了吧?
“哥,你發誓你以前沒玩過?”宋繼堂發出來自靈魂深處的疑問。
薑昱城懶得搭理他,白眼都懶得給。
“繼續。”這還玩上癮了。
宋繼堂問他兩個叔:“你們倆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腳?五叔小叔,你們不用給他麵子,人家是帝都薑家的人,給他麵子就是看不起他知道嗎?”
宋禹年:“……”
宋柏岩:“……”
這傻小子,哎,就衝這小子這混蛋勁兒了,薑昱城沒有打死他真的是很給宋家留情麵了。
兩個叔表示很心累,也不想搭理傻侄子。
玩牌嘛,肯定是有輸有贏。像宋禹年和宋柏岩這種自然看淡了輸贏,可宋繼堂不行啊,人家年輕,年輕人勝負欲比較強,一晚上就聽他一個人嚎了。
最後輸得懷疑人生。
薑昱城捏著厚厚一摞錢,表情有些得意:“第一次玩,沒想到收獲不錯。”
宋禹年也贏了不少,兩個人也沒數,看厚度應該是不相上下。
宋柏岩少一些。
“全是我的。”宋繼堂沉著臉說。
薑昱城一直鬱悶的心情總算是撥雲見日了,他招手叫來薑言,把錢給她,故意道:“哥哥贏的,拿去買零食。”
宋禹年也把錢給了薑言:“小叔贏的。”
宋柏岩跟上:“五叔贏的,雖然少了一點。”
薑言抿著嘴,不好意思當著宋繼堂的麵樂。
宋繼堂被刺激的幾乎要跳腳,拿過皮夾子摸了一張卡出來往那個桌子上一拍:“老公給的,拿去!”
薑昱城臉色一變,眼眸一眯:“嗯?”
這就老公了?臭小子當他是死的嗎?
宋繼堂回神,秒慫:“男朋友男朋友。”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