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房間裏激烈的動靜,趴在門上偷聽的兩個男人笑得一臉下流。
“我還當薑總這人對女人有什麽誤解呢,看來用得挺溜的嘛?”
“都是男人,怎麽可能不會用?嘖嘖,真他媽激烈。”
走廊過來一個人,兩人趕緊九六迎上去:“三少,辦妥了,裏麵已經幹柴烈火燒起來了哈哈。”
陸南愷挑了挑眉:“沒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吧?我這是給薑昱城送禮,你們可別給我搞砸了。”
“哪能呢,三少交代的任務必須辦得漂漂亮亮的。今兒也是巧了,有一夥人搞什麽同學聚會,我看穿的也都挺普通的,其中有個女的長得那叫一個標誌,還喝醉了,我們使了點小手段就把她騙過來了,保證江總喜歡。薑總喝了助興的酒水這會兒興致正高呢,不信您去聽聽,保證讓您熱血沸騰。”
陸南愷還真過去聽了幾耳朵。
這酒店膈應效果很好,隔著門就隻能聽到個模糊的動靜,但就是這樣卻更加讓人浮想翩翩。
“你們給我守著,明天看看薑昱城的反應。盯著那女的,別讓她壞事。”
“是,三少。”
陸南愷幹這事兒用他的話說是好意,薑昱城這個人別看在圈子裏的地位非同一般,但是因為人太狠,脾氣又不好,就算是跟他關係最好的雷澤,都不敢隨便開玩笑。
當然,這隻是陸南愷的觀點。
他覺得現在陸家薑家好不容易摒棄前嫌,那他送薑昱城一個女人也算是促進兩家的關係。
在陸南愷這種貨色眼中,有男人不對美人不動心嗎?
那當然是沒有的。
傅靳鬆傅靳柏完全瘋了。
傅靳鬆報了警,警方把附近的賓館酒店馬路翻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人。
一個喝醉的女孩子,他們完全不敢想象傅安安會發生什麽事。
第二天中午,酒店某房間。
薑昱城和傅安安都已經醒了,四目相對,皆是滿眼震驚。
兩人都是成年人,看著都相當鎮定,盡管此時他們躺在一個被窩。
確切的說,傅安安就躺在薑昱城的胳膊上。
薑昱城眼眸沉了沉,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
懷裏的人抱著被子坐起來,薑昱城看見對方鎖骨和胸膛上的痕跡。
都是他留下的。
他昨晚喝了酒,酒裏又被人加了東西,當時雖然失控,但是現在腦子裏也不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對昨晚的事完全沒有印象的是傅安安,她是真的喝斷片兒了,昨晚喝的酒後麵勁頭上來,她自己幹了什麽完全不知道。
就這麽莫名其妙失了身,傅安安當然憤怒。
她把薄被往身上一裹,就要跟薑昱城拚命。
隻是,被子就一床,被她裹走了,此時同樣光溜溜的薑昱城頓時就坦誠相見了。
傅安安:“……”
薑大總裁倒是沒覺得不好意思,特別淡定的扯過一個被角蓋住自己,剩下的長腿和腹肌胸肌他是不介意給對方看的。
然後他靠在床頭,深邃的眼眸盯著傅安安。
幾乎要暴走的傅安安被他這一係列騷操作弄得有點懵。
兩人之前誰都沒開口說話,一個看著淡定,一個是真淡定。
真淡定的人昨晚大概是真爽了,這會兒居然還想點一支遲來的事後煙。
裝淡定的傅安安嘴唇動了動,眼睛裏幾乎噴火:“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