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終於撕下臉上那層偽裝的麵具,她咬牙切齒吼道,恨不得衝上去將雲薇暖撕成碎片。
麵對這樣的朱砂,麵對朱砂那威脅的話,雲薇暖卻無動於衷。
“你覺得,你與我有可比性嗎?
朱砂,你是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你心裏沒點數?”
雲薇暖嗤笑著,仿佛是聽到了大的笑話。
這話深深紮進朱砂心底深處,她失控吼道:“我為什麽會淪落到今?
我是被你媽媽害的,是她害死了我媽,是她讓我成了沒媽媽的孩子!”
終於,朱砂像是找到了發泄的出口,她死死盯著雲薇暖,聲音裏滿是憤恨。
“是你媽害死了我媽,雲薇暖,知道嗎?
你媽是個劊子手!”
聽到這話,雲薇暖站起身來,慢慢往朱砂麵前走去。
“朱砂,當年你媽的死,你心裏該很清楚才對,害死你媽的凶手,現如今已經在監獄裏,而且,還是我媽將那個凶手送進監獄的,你,該感謝我媽才是。”
朱砂冷笑,道:“感謝?
那個凶手是誰?
那個凶手是賈笙,是賈嬙的弟弟!還不是因為你媽不將財產給賈笙,賈笙才動了貪念想搶奪我媽的錢。”
這話的簡直是可笑,繞了這麽大的圈子,朱砂硬是將屎盆子扣到別人頭上來,還理直氣壯來興師問罪。
“你腦子怕不是被狗吃了吧?
這些有什麽聯係?
如果非要怪,隻能怪你媽遇人不淑,遇到了賈笙那個畜生。”
頓了頓,雲薇暖繼續道:“朱砂,起來,你明知道賈笙是殺害你媽的凶手,你卻與他聯手來算計我,你,真的是要給你媽報仇?”
“亦或者,你不過是嫉妒我,你不過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你好,你,隻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
雲薇暖每一句話,就往前走一步,不多時,她已經走到朱砂麵前,她盯著她的眼睛,冷聲出“變態”這兩個字。
“朱砂,不要不承認,你其實就是嫉妒而已,你是賈笙的兒子,你與他,一路貨色,你骨子裏流著的,就是他的血!”
朱砂像是被人掐住了內心最痛的地方,她尖叫一聲,吼道:“你胡,你胡,我與賈笙不一樣,我才與那個混蛋不一樣!”
“不,你與他一模一樣,你們一樣冷血,一樣自私,一樣的想將別人的東西據為己有。”
雲薇暖對朱砂的瘋狂不以為意,她繼續著最狠的話,繼續激怒朱砂。
“暖暖,差不多就行了,這女人已經瘋了,你與一個瘋子計較什麽。”
看到朱砂這嘶吼的樣子,朱惜西皺眉道,連一旁的陳梓雪都扯了扯雲薇暖的胳膊,示意她不要再刺激這個女人了。
“差不多就行了?
朱砂一次次算計我時,她怎麽不知道適可而止呢?
朱砂,真以為我的忍耐是無限度的嗎?
真以為我可以隨意被你欺負嗎?”
雲薇暖甩開陳梓雪的手,與朱砂四目相對,她厲聲問道。
“瘋子,你才是瘋子!雲薇暖,你和你媽一樣,都是個賤人,你媽當年就是出來賣的,你現在是不是也在賣?
厲嘯寒知不知道你媽是個妓女?”
朱砂眼神癲狂,她死死盯著雲薇暖,桀桀笑著,哪裏還有屏幕裏的乖巧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