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慶挑眉道:“那可不!誰都像那個書呆子弟弟,那麽不了解女人嗎?”
顧嬌誠實地說道:“可我覺得他了解兩個娘,比你了解得多。”
上官慶黑下臉來,不帶這麽拆台的。
顧嬌自荷包裏拿出一封折疊的信函遞給他:“女帝陛下的親筆書信,她過得怎麽樣你自己看吧。”
上官慶唰的拿過信函,斜睨了顧嬌一眼,冷哼道:“還說我呢,你方才怎麽不把信拿出來!”
顧嬌麵不改色地說道:“我是忘了。”
上官慶:“嗬嗬。”
顧嬌與上官慶談話,忽略了搖籃裏的小依依,小依依不滿地拽了拽顧嬌的手。
仿佛在說:不要和臭哥哥說話,和我說話。
顧嬌彎了彎唇角,將小依依抱了起來。
顧小寶喜歡吃奶皮子,顧嬌抱了他一天,身上也沾染了淡淡的奶香。
小依依聞到熟悉的氣味,兩隻小胖手揪住顧嬌的衣襟,一頭紮進了顧嬌懷裏。
顧嬌:“???”
……
顧嬌以為小依依餓了,將她抱去花房給了信陽公主。
突然回到娘親懷抱的小依依一臉懵逼。
她那是本能的反應,她還沒和嫂嫂玩夠呀!
——然後就被親娘摁進了懷裏。
好叭,有奶萬事足。
小依依吧唧吧唧地吃了起來,徹底將嫂嫂忘到九霄雲外。
上官燕的信一共有三封,兩封是給兄弟二人的,另外一封是給信陽公主的。
給兄弟二人的信上主要描述了燕國目前的狀況,也提了自己登基的事,閑聊了一點家常,另外,由於大戰剛過,新君登基,又逢整治十大家族,朝堂上下一片忙碌,她無法趕來參加蕭珩與顧嬌的婚禮,她深感抱歉。
其實大家心知肚明,燕國的時局沒她講得雲淡風輕,單是十大家族的勢力就夠她頭疼一陣子了。
她不來參加婚禮也還有另一個原因,她擔心信陽公主並不想看見自己。
書房內,信陽公主歎了口氣:“已經都過去了,我早放下了。”
顧嬌離開了,屋子裏隻有母子三人。
懷中的小依依睜大眸子看著她,仿佛想要努力明白娘親怎麽了。
上官慶搖搖頭,說道:“這怕是得您親自告訴她才成,不然以我娘的性子,永遠都轉不過這個彎來。”
信陽公主忽然開口:“你準備什麽時候回去?”
上官慶眸子一瞪:“幹嘛?娘你趕我走啊?”
信陽公主看了看懷中的女兒:“你們兩兄弟都在我這邊,你娘一個人會寂寞。”
上官慶挑眉道:“那幹嘛不是弟弟回去?”
信陽公主抬眸看著他:“你弟弟找了個昭國媳婦兒,你也要找個昭國媳婦兒嗎?”
上官慶一本正經地說道:“也不是不行啊,像娘你這樣的,我可以考慮考慮。”
信陽公主是懷著極為傷感的心情與上官慶進行此談話的,卻成功被他最後一句弄得哭笑不得。
不過話說回來,上官慶的確有回燕國的打算。
兩邊都是他的娘,他想好了,一邊住半年,反正他也愛到處跑。
在三封信的末尾,都提到了同一件事,那就是兩個孩子的身份。
她不確定他們兩兄弟誰願意來做燕國的皇子,或者都願意做,或者都不願意做。
她尊重兩個兒子的選擇,任何一種結果她都欣然接受。
這也是信陽公主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所以她暫時沒將兩個孩子的身世告知昭國的皇帝陛下。
信陽公主說道:“你娘沒意見,其實我也沒意見,你去和你弟弟商議一下。”
上官慶眼神閃了閃:“您……不用和我爹商議一下嗎?”
信陽公主一秒沉下臉來:“你們倆誰是誰,不都是他兒子,他有什麽可損失的!”
上官慶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他就提了一嘴,瞧他娘火大的。
這都過去一天一夜了,他娘還沒消氣呢。
不知是不是聽到了爹,讓小依依一下子想起這麽個人來,她開始扭頭朝外望,甚至想要坐起來。
信陽公主後悔不已,大晚上的提她爹,不是讓她找爹嗎?
每晚必須爹來哄睡的小依依,情緒說來就來,小嘴兒一癟,嗚哇一聲哭了——
有點卡文了,大家下午來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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