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就是一怔。
軒轅麒說道:“她一直在,改寫所有人,的命運。現在,輪到有人,去改寫,她的。”
那個刺客死了最好,若是還沒死,他會親自找他,然後殺掉他!
……
京城的六月,天氣燥熱。
一對主仆沒精打采地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身旁不時有推著攤車的小販經過,幾乎要撞上他倆。
“當心點啊!怎麽走路的!”
灰衣侍衛側身一避,用身體擋住自家公子。
被他嗬斥了一臉的小販見他腰間佩了劍,敢怒不敢言,翻了個白眼離開了。
“公子啊公子,咱們還要在昭國耗多久啊?那個和尚又死活不肯交代,咱們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動,總不能——”
灰衣侍衛說著說著,感覺身後沒了動靜,他一轉身,嚇了一跳,“公子?你去哪兒了!”
明月公子被套麻袋了。
顧嬌拖著小麻袋,吭哧吭哧地進了一旁的巷子。
這裏,宣平侯府的馬車已等候多時。
顧嬌把人扔上馬車,拍了拍手,也跳上來,在蕭珩身邊坐下。
打完仗後便幾乎沒再活動筋骨,顧嬌有些手癢。
她看了眼地上的麻袋,無比認真地說:“我覺得他不會乖乖招供,我們得嚴刑逼供一下。”
“我招!”麻袋裏的人說。
顧嬌:“???”
我還沒說我要問什麽!
顧嬌抬起來的腳僵在了半空,特別的委屈。
蕭珩輕輕一笑,握住她柔軟的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指尖,小聲道:“回去補償你。”
顧嬌道:“要醬醬釀釀的那種。”
蕭珩低笑出聲,眼底如同碎了星光:“好。”
麻袋裏的某人:哈嘍?審問就審問,不要給我塞狗糧!
顧嬌將明月公子從麻袋裏放了出來。
明月公子在蕭珩身側的凳子上坐下,搖了搖手中折扇,說道:“要問什麽,問吧,本公子今日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
顧嬌看向蕭珩:“他嘴硬,我可不可以揍他?”
明月公子虎軀一震!
好好一丫頭,怎麽總想揍人!
“等等,丫頭,你的臉怎麽了?”
馬車內光線昏暗,可他目力極好,還是看清了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
他也幾乎無法移開視線。
天啦,這丫頭是中了蠱嗎?怎麽才一月不見,就變成一個大美人了?
蕭珩:“好了,現在可以揍了。”
明月公子:“……!!”
“不看,我不看行了叭!”
他求生欲滿滿地閉上眼。
“不行。”顧嬌說。
“不是,你這人……”他話才說到一半,感覺到有個東西朝自己飛來,他本能地抬手一抓,赫然是一柄劍。
熟悉的觸感令他心口一震,他倏然睜開眸子,低頭看向手中的長劍。
為了讓他看得更清楚一點,顧嬌點亮了小桌上的油燈。
他的反應被顧嬌盡收眼底,顧嬌心裏基本有了數,但仍求證地問了一句:“你要找的就是這柄劍嗎?”
“是,是它。”明月公子沒有隱瞞與否認,他不可置信地撫摸著手中的劍柄,太緊張與激動的緣故,他的手臂與指尖都在輕輕顫抖。
“它果然在你們手裏……”
顧嬌沒解釋自己也是今天才得到它:“這柄劍都有什麽來曆?別撒謊,我怕你不能活著走下馬車。”
明月公子眼底寒光一閃,周身的殺氣頃刻間迸發而出,然而僅僅是一瞬,他便悶哼一聲捂住了心口。
殺氣也散掉了。
“你受傷了?”顧嬌問。
“沒有,不是傷。”至於是什麽,他不願多言,轉頭對二人道,“我告訴你們它的來曆,你們可不可以把它還給我?不是無償的那種,你們開個價。”
他說的是還。
蕭珩淡道:“你先說,若是說得我們滿意了,我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的條件。”
顧嬌點點頭:“沒錯,就是這樣!”
明月公子的眼底浮現起一絲糾結,按理他是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可為了拿回這柄劍,他隻能背叛自己的諾言了。
他認命地說道:“它是我師父的劍。”
蕭珩問道:“你師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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