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兵,你當廳長的就這點本事,兒子都快被人打死了也不管!你馬上派人把肇事行凶的人統統抓起來,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婦人給自家男人發牢騷,放著狠話。
房門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麵推開,走進來一男一女。
為首的也是個中年婦女,孫小川看到後,縮了縮脖子。
“媽!”
“明姐!”
來人正是孫小川的老娘。
她瞪了兒子一眼,開口對陸家女人說道:“晴芳,他們傷的怎麼樣?”
“沒有傷筋動骨!明姐放心,陸兵一定會給小川他們討回公道的。”
“嗯!江省我也不熟,那就麻煩你們了!”
病房中小的老的都已經聚齊,而馬全一和莊道南這時也接到了孫亭山師徒。
“哈哈!孫師兄又見麵了!”
“哎!不得不來!鐵宗山現在什麼情況?”
馬全一和莊道南對望一眼,開口道:“中了高人術法,已經昏睡三天,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高人術法!?”
“嗯!孫師兄,先回觀裡再說吧!”
“好!馬師兄,請!”
一行四人回到玉真觀,來到後院坐定。
孫亭山當先問道:“馬師兄,方才所說的高人術法,是什麼意思?”
“孫師兄,你先看一樣東西!”
馬全一起身從一個木盒中拿出一張黃符,遞了過去。
“這是!?”
孫亭山疑惑不解,將符籙接過在手。
“這是......!”
“這不是大青山村委會的那張黃符嗎?”一旁的李維峰也記得當初的那張鬼畫符。
“神韻自成,神韻自成啊!難道當時的金頭就是被此種符籙消弭怨煞的?”孫亭山手拿金光符,似是篤定,似又有些不信。
“孫師兄,當初那張金光符被金頭煞氣激發,神韻已去,我等自然看不出什麼!如今符咒在手,豈有他疑!”
“金光符?”
“嗯!金光符!”
“此符何人所製,難道....!?”
馬全一點點頭:“年前方聞方小友找上門,賣了三張金光符。方小友正是大青山西屯村人!他年紀尚輕,背後一定有一位大修士!”
“大修士!?”
馬全一又點點頭,從木盒中拿出一枚玉牌,遞了過去。
孫亭山看過片刻,長呼一口氣:“內中似乎蘊含大道之機,卻又難以捉摸,在下修為淺薄,觀看片刻竟難以自持,這難道也是出自哪位高人之手?”
“嗯!年前方小友拿去幾塊羊脂玉,回贈了這塊玉牌。”一旁的莊道南開口回道。
“此等符紋前所未見,正一三山從無此等書符之法,馬師兄你可見過這位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