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來到病房時,屋內已站著幾人,為首的是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
“玄清道兄!一路風塵,有失遠迎啊!”
“孫道兄,無須客氣,倒是我等多有打擾了!”
兩人客套寒暄,互相見禮,介紹過身份後,玄清直奔主題:“宗山的症狀似乎是中了邪術,奈何我修為淺薄,看不出哪家何派術法,不知道兄可有救治之法?”
孫亭山和馬全一對望一眼,開口道:“鐵長老所中術法我等知道來處,但也無破解之法呐!”
“哦!?知道來處?是何人所為?”
孫亭山笑著開口道:“嗬嗬!玄青道兄有所不知,彭市此地有一位隱士高人,隱居在連山縣大青山,鐵長老似乎有所衝撞,招惹了人家高徒,才受此小懲!”
玄清眼睛一眯,這他媽的是小懲,人都硬了三天,再這樣下去,恐怕就報廢了。
他跟著嗬嗬一笑道:“不知高人仙鄉何處,我登門拜訪,替宗山謝罪!”
孫亭山和馬全一倒是想讓玄清上門踢踢鐵板,不過又不敢僭越。
“我等也不曾得機緣拜會,隻和那位大修士的高徒方聞小友有些來往。昨天道南已經和方小友聯係過,金光符可解去術法!”
“大修士!?金光符!”
孫亭山笑嗬嗬的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正是此物,花了10萬從方小友手中購得!”
“這是什麼符紋?內中似有神韻!”
嶗山派雖屬全真一脈,但也走符籙一道,玄清一眼看出金光符的不凡,隻不過沒經曆過西屯村委會事件,不知道此中威力,同樣也看不懂上麵的雷紋。
“此符名為大金光護身符,正是那位大修士所書,除護身保命外,還可驅散鐵長老身上的陰氣!”
玄清看看手中的符紙,有些摸不出門道,又見孫亭山張口閉口,將大修士掛在嘴邊。
沉思片刻,開口說道:“10萬我們來出,還請孫道兄為宗山解厄!”
孫亭山咧嘴一笑,抬手將金光符拍在鐵宗山腦門,隻見金光一閃,一股至陽之氣瞬息而來,又瞬息而去。
鐵宗山默然睜開眼睛,神情有些迷茫,隨後痛呼一聲,走手摸向舉著的右臂。
效果立竿見影,不過右臂舉的時間太久,氣血有些不暢,還有就是骨折的手指讓他鑽心的疼。
“這是哪裡?玄清師叔!”
病房內的人沒人理會發聲的鐵宗山,都被金光符的效果給鎮住了。
孫亭山也同樣如此,他雖然見過一次,但當時並沒將注意力放到金光符上。
今天再次感受,果然!當初在西屯村委會,就是此符的功勞。
“好霸道的氣機!”玄清讚歎一聲,開口問道:“鐵山,你感覺如何?”
“師叔,我怎麼躺醫院!?我的胳膊怎麼了?”
玄清點點頭,將師侄的手臂緩緩放下,然後摸向脈搏。
“已無大礙,休息幾天就好!鐵山,你仔細回想一下,當日在連山縣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