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也不比那個鐵長老強多少!清風,把他托到門外去。”
隨即撥出電話,開口道:“莊老板,嶗山的老雜毛怎麼找到我家來了?”
“他去大青山了?”
“嗯!是不是你給的地址?”
莊道南解釋道:“玄清是嶗山玄字輩的宿老,過來處理鐵宗山的事情,你們沒有起衝突吧!”
方聞朝門外看看,就這,還宿老!
“沒有大衝突!你派人過來把他帶走。抓緊點時間,晚的話恐怕會被凍死!”
莊道南掛斷電話,皺皺眉道:“玄清果然去了大青山,方小友叫我派人過去將他帶回來,還說晚點就要被凍死了!”
正在研究玉牌的馬全一和孫亭山聞言一愣,隨即收了玉牌。
“走,一起去!”
然後叫上徒弟李維峰,一溜煙的趕去大青山西屯村。
“方小友,我們到了!”
“你們直接來西山,知道怎麼走吧?”
一旁的孫亭山聽到電話裡的聲音,點點頭。他在西屯滯留過幾天,知道西山怎麼走。
不多時,四人來到老屋門前,瞧見玄清老道斜躺在一塊大石頭上,硬邦邦的像個人棍。
“這....!”
四人嚇了一跳,趕緊走上前,將玄清給扶直。
“莊老板!”方聞聽到聲音,從院裡走出來,開口道:“趕快帶走,再替我傳個話。要是再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糾纏不清,下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
“好好!方小友不要動氣,另師可在家中,我等久慕高人仙風,想拜訪一下,不知可否?”
開口的正是孫亭山,方聞也見過,順著話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四海雲遊,不在家!”
孫亭山見年輕人不給麵子,也不惱怒,開口道:“既然如此,我等就不叨擾了,小友若是有閒,可來玉真觀一坐!”
“行!”
說罷,李維峰把玄清老道扛起來,匆匆下了西山。
回到屋內的方聞,也不刻什麼玉牌,而是提筆開始畫符。
他剛才雖然放了狠話,但不知道能不能震住人,嶗山畢竟是大門派,到時候一窩蜂的過來,得提前有個準備。
而村裡大街上溜達的村民,看見一個小夥子扛著一個老頭,有些好奇。
再仔細看看,都不認識,便也沒有多事。
孫亭山四人七手八腳的將玄清這個人棍塞上車,讓李維峰先送去醫院。
馬全一悠悠開口道:“又是這種術法,連玄清都中招了!孫師兄,怎麼辦?”
“先回觀裡!我給張師兄打個電話!”
孫亭山說罷掏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而李維峰來到醫院,找到嶗山一同過來的弟子,將玄清安排到鐵宗山的病房。
“師叔他,他怎麼了?”鐵宗山看著硬邦邦的師叔,臉色一變,開口問道。
“去大青山溜達,中了術法!”
“什麼?!怎麼會這樣!”
李維峰有點幸災樂禍,你兩天前不也是這個鳥樣!
鐵宗山沒注意李維峰的表情,慌裡慌張的趕忙掏出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師父,玄清師叔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師叔他,他也中術法了!”
電話對麵的玄明眉頭一皺,也就在此時,一位年輕道士來到房門外,開口道:“玄明師叔,師父讓我來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