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巡,你明天來彭市一趟。我親自帶你到醫院賠禮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不會影響你的仕途。”
“知道了,爸!那參與打人的同學呢?”
趙父開口道:“子巡,你爸我也就是個副局長,這件事如果沒有蘇靜姥爺和蘇高城在背後站台,你以為會這麼容易解決。現在由你代表兩家出麵道歉,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人被打進醫院,總要有個交代,其他的事情你不要管,也管不了!”
“知道了!”
趙子巡掛掉電話,心中突然現出一種無力感。
而來到國防大學報到的蘇靜,這時一個人坐在校園的長椅上,手中拿著電話,心中有些糾結。
陽光正好,春意漸升,天地萬物欣欣而起,她想給宋雨打電話,但想起父親的叮囑,猶豫再三,還是沒按下號碼。
再說玉真觀後院,廂房裡又多了一位頭發半白的老者,手中正拿著護身玉牌,仔細研究。
“哎!看不出門道!”老者歎過一口氣。
站在他身後的孫亭山開口道:“張師兄,方聞已經放話,如果真的出手,恐怕會鬨出大動靜。我已將此事應承下來了。”
“嗯!官府的事你來辦。那位方小友想庇護親友,也用不著大動乾戈。玄明、玄微今天晚上趕到彭市,我們先去醫院。”
方聞不知道,因為他的存在,又攪動了許多風雲。
明天就是元宵節,他緊趕慢趕終於刻好兩塊玉牌,晚上獨坐老屋,翻看道書,電話突然響了。
“莊老板,又出什麼事了?”
“嗬嗬,小友莫急,官府的事我們已經運作了,你那同學能量也不小,聽說今天一早有個叫趙子巡的來醫院道歉,對方不再深究。其他人也不會受牽連,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好!那就多謝莊老板了!”
“小友何必客氣!還有一件事,嶗山的玄微、玄明托我問問,想登門拜訪小友。”
方聞眉頭一皺:“上門挑事?”
“哈哈!小友多慮了。玄清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玄微、玄明兩人束手無策,想上門求一張金光符。”
“你手上不是有護身玉牌嗎?”
莊道南開口道:“玉牌乃是護身至寶,怎麼能輕易浪費在玄清身上。他們來彭市奪食,該吃些苦頭。小友,嶗山兩位道長姿態已經放低,同為道門中人,還是以和為貴為好!”
方聞想想也是,嶗山一波接著一波的來人,跟捅了馬蜂窩一樣。既然放低姿態,那就到此為止吧。
“行!就明天吧,我在西山等著!”
掛掉電話,方聞繼續翻閱道書。
第二天一早,西屯的大街上開進三輛汽車。
如今的西屯車來車往,村民們也都習以為常,隻是看到一個老頭被從車上搬下來,指指點點的有些好奇。
“汪汪!”
方聞接到莊道南電話,領著清風等在老院門口。
“哈哈!小友,這位是玄妙觀張明山師兄,這位是玄微道長,這位是玄明道長。”
“方小友,冒昧登門,多有打擾!”
“小友,貧道有禮了!”
張明山、玄微等人稽首施禮。
方聞也就點點頭:“貴客遠來,請院中小坐吧!”
院中也沒幾個凳子,莊道南和孫亭山隻能當個站客。
四人落座後,玄微當先開口道:“日前鐵長老有失冒犯,清玄又不識起到,造次貴方。今日拜會,特來賠禮謝罪,還請小友高抬貴手,求賜金光符一張,解去術法,我等感激不儘!”
方聞抬頭看看被兩個年輕人扶著的玄清,閉著眼,呆呆的毫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