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石濤的主場,把當時盜墓賊如何來到農家樂,又如何被警察帶去認屍,再如何尋找大金頭,還有道士怎麼施法救人,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你們不知道,那個金頭真的跟人頭一般大,我和方聞都看到了。聽說現在就放在市博物館裡,你們有空可以去瞧瞧!”
宋雨開口問道:“真的死人了?”
“真的!他們就躺在你現在站的地方!”
“哎呀!”宋雨嚇了一跳,趕緊走到一邊。
“你瞎咧咧什麼,還有孩子呢!”方盈瞪了他一眼。
石頭咧嘴一笑,將依依抱起來:“依依不怕,叔叔保護你!”
“我不怕!”
方聞見這廝開始不著四六,說道:“警察叫你過來辨認,我怎麼聽說某人差點嚇尿了!”
白明芳聞言,朝石濤上下打量一番,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聞兒啊!你見了你也尿!”
說笑間,幾人走出將軍洞,又溜達著來到東屯,在小店坐上一會,便往山上看風景。
因為依依年紀小,四點多就回來了。
“白明芳,晚上吃燒烤,人多熱鬨,吃完就和依依睡在農家樂,明天再走!”
石濤殷勤挽留白明芳母女,而白明芳離婚後一直呆在娘家帶孩子,難得出來一趟,稍微猶豫,還真就不走了!
等到夜晚降臨,農家樂的後廚頂棚上,方聞當起燒烤大廚。
石濤特地把音響搬了上來,年輕人的燒烤晚會在音樂中操辦起來。
方紅山和方媽也來吃了幾串肉,湊一會熱鬨,便下去幫忙,把石濤給解放出來。
寂靜的山村裡,一乾年輕人和進山的遊客搖曳在農家樂的燈火通明和人間煙火中。
寂寞更長,歡娛夜短,依依已睡在白明芳的懷裡。
幾人將杯盤殘羹收拾好,石濤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農家樂的客房滿了,隻剩下方聞預定給宋雨的那間。
“聞兒,怎麼辦!”
方盈開口道:“什麼怎麼辦。你帶著明芳和依依去客房,小雨晚上跟我睡。”
“哈哈,還是盈姐有辦法!”石濤咧嘴一笑,屁顛屁顛的帶著白明芳母女去客房。
一旁的宋雨小臉紅撲撲的,有點忐忑,還有點害羞。
“小雨,走,今晚咱倆睡!”
回到家,方爸方媽看著宋雨跟著一起回來,歡天喜地的合不攏嘴。
“小雨,床單被罩都是剛換洗的,被褥也都曬了。對,還有睡衣,是小盈的,也都洗過了,不要嫌棄啊!”
“阿姨,不嫌棄,不嫌棄!”
“行,你們年輕人說話吧,我和他爸先去睡了。”
剩下三人,坐下聊了會兒天,宋雨開口問道:“清風呢?”
“清風回西山老屋了!方聞平時也住在老屋,喜歡和狗一起住!”
“真的呀!小橋流水人家,清風夜雨鳴蛙,真好!”
方盈撇撇嘴道:“哪有這麼詩情畫意,天天瞧些破書,我看是要出家!”
方聞這一天基本上沒咋插上話,方盈,石濤,白明芳都有話癆潛質,坐在沙發上攤攤手,惹得宋雨一陣嬌笑。
話不多時,三人也都回屋收拾睡覺。
宋雨和方盈洗過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嘰嘰喳喳又說個不停。
“咦!你也有玉牌?”
宋雨翻身時,掛在脖子上的玉牌滑了出來。
她拿在手中,開口道:“方聞送我的,太貴重了,我本來不想要的!”
方盈從脖子裡掏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哪裡貴重了,我看就是地攤貨,自己胡亂刻個鬼畫符,就說是護身玉牌。爸媽、大伯大娘,還有石濤建國叔都一塊。”
“真的瑩姐,我室友讓鑒寶主播看了,說是羊脂玉,值好幾十萬呢!”
“好幾十萬!?”
方盈仔細看看,看不出個好歹,開口道:“那個主播肯定不靠譜,方聞哪有錢買,真值幾十萬,這七八塊還不得二三百萬。給你就帶著,算他小子有心!”
宋雨見說,甜甜一笑,心裡美滋滋的。
因為方聞的玉牌送的都是親近人,那自己是不是也算親近的人!
她想起不久前遇到的流氓,把玉牌緊緊握在手中,將不開心的事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