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樂也洗了個澡,坐在沙發上跟莊青萱一起看電視。
“莊姐姐,委屈你了!說起來都是我一意孤行,才讓朋哥走上這條不歸路!哎!也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能不能生下來!”
“一定能的,放心吧!不過樂樂,你有心臟病,會不會遺傳給寶寶啊?”
荊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道:“我的心臟病雖然生下來就有,不過山上的師父說,是親生母親懷我的時候動了胎氣所致,不會遺傳給孩子的!”
“那就好,你的藥來了!”
荊朋這時端著一碗藥湯,放在茶幾上。
“樂樂,等涼了些,你把藥喝了,我再去熬一副!”
安胎,護心一樣一個方子,都是荊樂口中的那個師父開的。
而這個師父現在正在武當山上鬱悶,他當初瞎比叨叨,給了荊樂希望,算是半個始作俑者!
莊青萱看著轉身又去熬藥的荊朋,歎口氣道:“哎!樂樂,我那抽屜裡有糖,一會兒喝藥的時候吃一塊吧!”
“嗯嗯!謝謝莊姐姐,一會兒我勸勸朋哥,不要什麼玉牌了,一切還是看天意吧!”
“樂樂,要不我跟我爸說說,把玉牌借給你們算了,等孩子生下來,再還回來不就行了!”
“可以嗎?”
“應該可以吧!”
不過荊朋卻不願聽天由命,他搶了那麼多東西,一股腦戴在妹妹身上,或許個彆真有效果,荊樂最近的氣色有所改觀,所以但凡是一絲希望,他都不會輕易放手。
荊朋可以肯定,玉真觀護身至寶的消息並非空穴來風,那天觀中老道身上金光閃爍,將自己迸退,至剛至陽的氣機,應該就是寶物所發!
至於這個莊姑娘說的借,他不願意相信,萍水相逢,有誰願意將重寶借給陌生人!
而且玉牌若是真有效果,就讓樂樂一直戴著了,延年益壽,還還個屁啊!
時間匆匆而去,警方還沒梳理出線索,方聞在玉真觀待了一下午,無所事事。
這一天沒有消息,莊道南是真的急了,寶物再重要,也沒女兒的安危重要。
那荊朋雖然沒有大惡,但夜長夢多,就怕萬一。
他拽著孫亭山和馬全一商量,準備拿玉牌換人。
孫、馬二人沒有意見,玉牌本來就是莊師弟的機緣之物,拿來換女兒性命,無可厚非。
但現在關鍵的問題是,荊朋不露麵,換人也沒處換去啊!
莊道南沒的辦法,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坐立不安,團團轉。
“莊道友,莫要慌張,荊朋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秉性不壞,為人並無惡心,隻因一時執迷,才誤入歧途。貴千金不會有事的,且寬了心,等孽徒現身,我等一定將其擒拿!”
袁太生一眾武當高手下午一直在磨合玄武陣,他們那天晚上和荊朋纏鬥,差一點兒就被打崩。
現在又一起練了這麼多天,玉真觀的白米飯沒少吃,但能不能降住孽徒,誰的心裡都沒底兒。
莊道南聞言,咧著嘴乾笑一聲,點點頭道:“那就仰仗各位道友了!”
天色已晚,方聞跟著眾人吃了齋飯,被安排在一間廂房裡休息。
“得罪了,莊姑娘!”
而荊朋這邊兒,因為需要出門買東西,便找來一根繩子要給莊青萱上繩藝。
本來是想打暈的,不過被荊樂給製止了。
“我不跑,你彆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