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瑉皺了皺眉,想起昨天在藥材供應商那裏遇到的灰衣男子,搖了搖頭說道
“應該是去赴約”
此時,笙歌坊。
“夜離,你這也太明顯了吧按照慕容瑾的聰慧程度,很容易就引起她的懷疑。”
薑禹歌依舊坐在剛剛與慕容瑾談合作的圓桌旁,舉起一杯酒,對著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
薑禹歌話音剛落,一個穿著黑色華服的男子便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自顧自地坐在薑禹歌的對麵,拿起慕容瑾剛剛用過的水杯。
“為的就是引起她的注意”
黑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水杯,對著薑禹歌勾了勾嘴角,聲音如同酒一般醇厚清亮。
來福客棧。
慕容瑾坐在稀稀疏疏的食桌旁邊,聽著臺上的說書先生說著不知道哪來的話本,有意無意地留意著周圍的人。
從進來福客棧的那一刻起,慕容瑾就留意到了,這個平民客棧,氣氛有些不同尋常。究竟哪裏部隊,慕容瑾也說不出來,總覺得空氣中流勤著繄張顆粒。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那個灰衣男子還沒有出現,慕容瑾覺得,氣氛似乎比剛剛更加沉重了,是自己的錯覺嗎
說書先生已經講完了一個故事,坐在客棧的客人便吆喝著他繼續講下去。
小淩跟在慕容瑾身後,聽著那些客人的吵鬧,皺了皺眉,都快半個時辰了,那個灰衣男子還沒出現
小淩開始懷疑,那個男子是不是在騙慕容瑾於是便想提醒慕容瑾,可她剛剛俯下腰,慕容瑾的對麵便坐下一個人。
小淩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把慕容瑾扶起來,拉到自己身後。卻被慕容瑾阻止,抬頭一看,才發現來人就是昨天那個灰衣男子。
灰衣男子一坐下便不客氣地自己拿起茶杯倒了滿滿的一杯茶,然後灌了下去,又倒了一杯,這才開口對慕容瑾說道
“沒想到你丫頭還真的來了”
慕容瑾看了看灰衣男子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也不想跟他廢話,她之所以回來,就是想證實那火蓮草是否真如記載那般神奇。
於是慕容瑾開門見上問道“火蓮草的功效和用途呢”
誰知灰衣男子聽到慕容瑾的提問之後,放下手中的茶杯,正襟危坐,一本正經地對慕容瑾說道
“你先拜我為師,我就告訴你我隻把我知道的傳授給我的徒弟”
慕容瑾看著這位有些邋遢的灰衣男子,想起他曾經說過,對自己的針法感興趣。想必今天用火蓮草與自己見麵,也是為了針法,於是慕容瑾輕笑一聲
“這位大俠,倘若你是想要知道我的針法,我可以透露一二,但是拜師就沒必要了吧”
灰衣男子一聽慕容瑾那帶著嘲諷的語氣,一下子就板起了臉,一雙眼睛難得清明,直直地看著慕容紀念說道
“誰說沒必要的我都活了三十九年了,是時候找個關門弟子了”
慕容瑾倒是被他看得一愣,之前見還以為這灰衣男子三十六七歲,沒想到竟然快四十了。他若是把自己收拾整潔些,那豈不是看上去隻有三十歲左右
不過,他為何要找自己當關門弟子慕容瑾這麽想,也就這麽提問了
“既是關門弟子就應該謹慎,你我不過見了兩三次,這麽草率不合適吧”
灰衣男子聽著慕容瑾的話,漫不經心地又把茶杯拿了起來,仰頭喝下後,才悠悠地說道
“可是第一次遇見,你就把小白擄了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這意味著”
就在灰衣男子眼裏透著一餘犀利地看著慕容瑾,想要說出緣由時,突然闖進了幾個年輕男子,打斷了他的話
“殷三原穀主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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