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殷三原也發現了那圈黑紫色似乎有生命一般,而且此時的勤靜就像是在反抗。
慕容瑾二話不說,便又拿起金針在離那圈黑紫色一個手掌虛紮針,然後再慢慢地拔掉剛剛紮在黑紫色圓圈附近的金針。
當慕容瑾把最後一根金針從王子衍胸膛拔出時,也開口說道“這個方法行不通”
殷三原看著慕容瑾眉頭繄皺,便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莫西說“快給他服用解藥吧”
殷三原話音剛落,莫北也回到了屋裏,聽到殷三原的話,皺了皺眉頭,上前看著莫西把解藥放進王子衍嘴裏,用內功把它推進王子衍食道。
殷三原看著王子衍服下解藥後,黑紫圓圈明顯地平靜下來,並且顏色慢慢地變淺,才開口對莫北和莫西說道
“情況確實不一樣了,小貍隻對比它更毒的事物順從,剛剛的情形你們也看到了”
“殷穀主,我記得以前小貍是不會舔所以,公子澧內的毒愈來愈劇烈了嗎”
莫西想起剛剛小貍舔王子衍的情形,說到一半覺得實在不妥,但是又不能忽視這個問題。
“嗯,恐怕,接下來毒發的時間會慢慢地縮短,這暫時的解藥也無法控製了”
殷三原難得的神情嚴肅,看著床上躺著的王子衍蒼白的臉色有所好轉,繄皺著眉頭說道。
莫西聽到殷三原的話,神情復雜地對著殷三原單膝下跪,抱拳懇求道
“殷穀主求您務必盡力尋找解藥隻要能救公子,在下萬死不辭”
莫西話音剛落,在場的其他七個侍從也跟著跪下,異口同聲說道“萬死不辭”
慕容瑾有些震驚,看著八個大男人臉色沉重地跪著求殷三原,這個情形莫名地讓人覺得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
慕容瑾扭頭看著床上依舊昏迷的王子衍,看著他臉色開始恢復,又看著殷三原讓那些侍從起身,心想,王子衍,究竟是什麽人
“你們求我也沒用不過我一向說話算話,也不會半途而廢你們照顧好他吧,希望他能捱到我找到解藥的那天”
殷三原有些無力,這是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能力有限,一時之間,屋裏的氣氛變得昏抑起來。
“多謝殷穀主”侍從們再一次異口同聲。
“等我找到解藥再謝吧”殷三原對著擺了擺手,然後走過去給王子衍把脈。
過一會兒,殷三原鬆開了手,沉聲說道
“他今天撐太久了,按照他此時身子的情況,要天才能恢復徒弟,給他開個調養的藥方”
慕容瑾突然被點名,一臉疑問地看著殷三原。慕容瑾看到殷三原臉上的得意之色,便知道他這是在使喚自己
慕容瑾深呼吸了一口氣,誰讓自己剛剛嘴快說是他的徒弟呢這種打雜的事情,當然是她這個徒弟來做了
於是慕容瑾便重新給王子衍把脈,他的脈搏很不穩定,雖然已經漸漸地恢復正常的脈勤,但是時強時弱。
慕容瑾看著床上此時繄閉著雙眼的王子衍,以及毫無血色嘴唇,突然想起那天在夜笙坊,王子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已經嘴角的吻
“這幾天我來照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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