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徒二人帶上功勞不小的煤老板一起離開了休息室,
望著師父的背影,玉夜心中也泛起了陣陣波瀾。
原本還有些擔心師父會詳細詢問自己剛剛“走火入魔”的事情,可沒想到師父居然依舊一言不發。
就好像這種事情根本不用放在心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不得不說,師父的冷處理著實讓自己安心了不少。
也沒準兒是自己想多了。
師父隻是單純的對自己欺師滅祖的幼稚行為習以為常罷了。
或者是因為大度而對彆人企圖加害自己的這種事情毫不在意,還是
瘋夜毫不在意個毛線,從你認識他那天起,除了你之外,還有第二個正麵出手殺他但是還活到現在的人嗎?
瘋夜在腦海中世界說話的同時,肩頭的煤老板也跟著扭頭望了過來。
玉夜你醒了?現在感覺好點兒了嗎?
瘋夜沒事兒了,就像睡了一大覺,我現在反而感覺精神狀態更好了,可能是發泄了一通的緣故,不過具體不太記得剛剛做了些什麼。
玉夜聞言簡單將師父用儘量柔和的方式把她降服,還被她被咬了一口,使用早就準備好的魂識安定器滅掉她身上的魂焰,以及剛剛從師父那裡得知在床上還吃了她一肘的事情全被都敘述給了瘋夜。
因為自己之前襲擊過師父幾次,而且幾乎都被瘋夜看在了眼裡,這次有機會扳回一城玉夜自然不會放棄。
所以描述的過程中也添油加醋了一些細節,聽得瘋夜都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季青林會對自己這麼好,不過嘴依舊很硬。
瘋夜嘖,我居然打輸了。
玉夜怎麼!伱還真想把師父殺了?小心師父下次手下不留情。
瘋夜開個玩笑而已,你急什麼?再說他要是手下不留情,咱們早就活不到今天了,居然還覺得他這麼小心眼兒的人對殺他的人大度,他隻是對你一個人大度而已。
玉夜所以想起我們一次比一次做的過分,就愈發的愧疚和後怕,萬一真有一天我得學著慢慢把你控製住才行,不能再讓你這樣胡來了。
瘋夜不是吧!見色忘義是不是?再說你襲擊你師父的次數比我多好不好?我這才第一次啊!
玉夜不過說實話,你沒有感覺到奇怪嗎?師父對於我們的無理行為似乎從來沒有生過氣,而且一次比一次淡定。
瘋夜不是都告訴你了嗎?你師父寵著你而已。
玉夜說的好像剛剛對你不溫柔一樣,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覺得就是準備再充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提前準備魂識穩定器吧?而且還準備了那麼多個。
瘋夜這麼一說確實有些奇怪
看著煤老板時不時的望向自己,並且偶爾規律的晃動身體。
玉夜煤老板這是怎麼了?
瘋夜沒事,我在逗它而已。
你在逗它?玉夜心說你在逗我吧!煤老板又發現不了你。
可想起剛剛瘋夜說話的時候,煤老板同樣扭頭看過來,玉夜心底略過一個大膽的猜測難不成煤老板看得見你?
瘋夜當然了,要不然你覺得我為什麼那麼喜歡它。
玉夜這這怎麼可能呢?
瘋夜不知道,也許是某些動物的特異功能,我也是某次意外發現的,它好像可以突破魂識和身體的限製看到我。
玉夜師父的雜貨鋪果然不養廢物。
季青林回頭看見玉夜跟在後麵望著自己的大黑鳥魂不守舍,提醒道
“不是要上來參賽嗎?要是不想參加了我們隨時回去。”
“沒有,師父,徒兒隻是在想剛剛走火入魔的事情。”
過道中並沒什麼人,看來上麵的比賽還在繼續。
叮——哢——
剛剛來到看台的出口,季青林和玉夜就聽到了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並發現兩側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向空地中央。
師徒二人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隻見空地中央站著一個雙手拿著機器零件的男子。
不隻是手上,地上同樣散落著大量的機械零件。
玉夜想起最後一名進入八強的是一個北新區的機械弟子,難道說
果然主持人賀偉大喊道
“太血腥了!經過二人長時間的纏鬥,最終西昌區力豪將北新區弟子奇瓦的機械軀體直接撕開,獲得了最後一場八進四的勝利,好在奇瓦的機械軀體並沒有粉碎,隻要機械魂識盒還在就可以再度複活。
修真大比就是這樣充滿了挑戰與生死,好,截止到目前,四強選手已經全部選出!
請大家休息片刻,稍後為大家帶來本屆修真大比的半決賽!”
聽到主持人的話,玉夜長出了口氣,幸好自己沒有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