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雜貨街南側房屋樓頂。
乾淨整潔的石台上,除了幾包肉乾,還擺放著幾瓶已經喝完的低度雲母麒麟草。
煤老板在肉乾旁大快朵頤,可能覺得這算是淩晨被帶出來的彌補吧。
當——
酒瓶碰撞,玉夜和赤夜喝的很慢,主要是吹吹風聊聊天打發時間。
赤夜飲了一口長出口氣調侃道
“真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麼大度,之前那個師父被占便宜就受不了的小氣包呢?”
“少胡說了,事關師姐的生死,我能拿這種事情賭氣嗎?”
“嘿,就咱們兩個,說說實話,如果師姐沒有中毒,你會同意她和師父”
“那是師父自己的事情!”
“欸,我是在問你的想法。”
玉夜又飲了一口實話實說道
“那樣的話,肯定還是會有點生氣,隻是生氣我也不會讓師姐和師父知道,其實以師姐的感情,遲早會走到這一步。”
“所以這次師父是為了給師姐解毒,反而讓你感覺輕鬆了不少沒有生氣。”
玉夜杏眸微抬瞪了赤夜一眼道
“行了,少在這八卦了,還是想想自己的事情吧,等陸冰把真相調查出來,咱們二人又該如何應對?”
“唉,我也在煩這個,雖然那天表現的很瀟灑,但你也知道,在師父麵前說謊就和裸奔差不多,我擔心師父已經察覺到我們其實很在意那段真相了。”
正如赤夜所說,她和玉夜當初被什麼人害的做那種必死的血腥實驗?
幕後黑手又是誰?又是誰將赤夜這個醫療主管害的失去一切?赤夜的身體還是否有機會找到?
玉夜點頭道
“我覺得師父肯定察覺到了異樣,隻是因為陸冰沒有將真相帶回,所以沒有詳細詢問罷了,荒神科技的事情咱們還是自己調查吧,總不能什麼事情都把師父拉進火坑。”
“嗯,而且有冰兒幫忙,很多事情也不用師父去冒險,不過我還有一個擔心”
“什麼?”
“咱們兩個都失去了過去的記憶,在參加的血腥魂體實驗之前,咱們兩個可彆是什麼仇家吧?”
玉夜笑著拿起酒瓶道
“那咱們先一笑泯恩仇,省的到時候因為這些事情真動起手來。”
赤夜同樣拿起酒瓶和玉夜一碰道
“行,一笑泯恩仇,不過要是真那樣倒是也有好處,可以明目張膽的和你搶師父了,話說咱們兩個要萬一真是仇人,師父會幫誰呢?”
“哼,以師父毫無原則的習慣,沒準會把咱們兩個打的再度失憶。”
“噗!還真有這種可能,要不要回去看看解毒情況?”
玉夜放下酒瓶搖頭道
“不用了吧?有情況師父會聯係我們的,這麼近,隨時都能救援到,萬一回去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
“也對,按照師父的習慣,估計又要到天明了,煤老板,等天亮了麻煩你過去看看好不好?”
“嘎嘎?”
赤夜說完有些倦了,索性轉身躺在了靠在石牆邊玉夜的腿上,二人就這麼吹著清風,眼看東方漸漸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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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照射進客廳,撒在沙發床和白皙身軀之上。
因為臥室被玉夜和赤夜震碎的玻璃還沒有修好,所以昨天季青林和江晨睡在客廳裡。
治療到半夜,季青林和江晨就發現劫火入體已經消除了江晨身上的傷口。
一方麵是為了將毒素徹底清除,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上半場季青林單手被江晨主導。
而到後半夜已經沒有了奇毒天衣有縫的製約,季青林和江晨才終於能夠放浪形骸,共赴合歡。
這時候江晨才發現之前自己可以囂張,隻是因為師父擔心自己的毒沒解,所以一直按著傷口不方便施為。
囂張強勢的商會會長形象,也瞬間轉變成了求饒驚叫的嬌羞小徒弟。
以往被人看到的妖媚之態,此刻也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對眼前人展現出來。
隻是害怕玉夜和赤夜還在附近,所以江晨儘量咬著下唇壓低聲音不讓外人聽見。
然而師父卻好似故意一般,越是如此越是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驚叫出聲。
本以為師父昨天力斬四名孔德成的死士已經很累了,卻沒想到給自己治傷一直治到了天明。
被師父好好連治療帶整治了一夜後,江晨終於氣空力儘栽倒進了師父季青林懷裡。
享受著獨自擁有的幸福和滿足,江晨在季青林懷中任由師父親昵抱著,安穩的睡到了陽光照射進房間。
稍稍一活動身體,再次觸碰到師父熾熱的胸膛,緊接著就聽到季青林詢問道
“睡醒了?”
媚眼微張的江晨伸手摸了摸師父的臉,點頭柔聲道
“就好像做夢一樣,感覺好不真實。”
季青林聞言翻身壓過來笑著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