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眸子眨眨看著，夙九辭。
“大魚？”
喃喃的聲音喊出來。
卻在下一秒否定了。
“你不是。”
轉而再次低下了頭，一眾動物全都抵擋在了夙九辭的跟前。
禁製他的靠近。
蘇煙手腕上，那條黑色的繩子拴著的雨滴狀水晶驟然亮起。
與往日不同，那是一種刺目的，猩紅的，跟血一樣的顏色。
夙九辭隻覺得腦袋一疼。
像是有什麽東西要分裂開一樣。
好半響，夙九辭腳步踉蹌一步。
他眼中閃過一抹血紅色。
那血紅色在眼裏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慢慢消散了去。
跟著，似乎，夙九辭有什麽不一樣了。
他抬起頭，眼眸漆黑。
先是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然後勾起唇來。
那種淺淺的笑意，卻像是得了趣兒一般。
抬起眼，瞧著自己周圍早都被凶猛的野獸包圍。
他並沒什麽懼怕。
反倒是顯得悠哉。
無意間看到在層層野獸之後站著低著頭的蘇煙。
他眼神一亮。
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隻是，跟著，便注意到了這下著雨漆黑的夜色。
還有那一處擺放著的一堆堆的屍體。
他沉默著，像是在回想著什麽。
再抬起頭的時候，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那雙眸子看著蘇煙，仿若隻容得下她一個人。
輕輕的，一口歎氣
“小乖”
蘇煙身體一僵，然後緩緩的抬起頭來。
與夙九辭相望。
夙九辭再次出聲
“我是大魚。”
他不是之前的夙九辭，他是君域。
也可以說，是有了萬年之前全部記憶的‘夙九辭’
本以為，還要再困許久積攢些許力量才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