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趁著還有一絲清明,出聲
“唔,會,有人進來,去客棧。”
聲音軟的不像話。
她一開口,花傾哪兒還受得了?
更粗暴更用力的擁吻。
他抬手,往洞口一甩。
那黃金蛇頭權杖就矗立在了門口。
頓時蘇煙就聽到有鳥獸的嗚咽聲。
飛速的跑遠。
他雙眼赤紅,很快的那微微的清明被內心的躁動給吞滅了。
倆人不知如何,輾轉到了石床之上。
衣衫褪盡,曖昧升騰。
呻吟聲在這山洞中響起。
輾轉反側,極盡纏綿。
從深夜到日出。
久久不曾停歇。
他們倆在這個山洞裏呆了三天。
那呻吟的曖昧聲,總是在短暫的歇息之後,再次響起。
隻是周圍鳥獸已經盡數散去,這叫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怕是也隻有山洞中的兩人自己聽的清楚了。
······
蘇煙醒來的時候,並未在山洞中。
而是在一房間裏。
帷幔,木床,八寶桌,每一處都帶著古色古香的韻味。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鴛鴦被。
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本以為會難受。
沒想到隻是覺得渾身有些酸軟。
甚至精氣神還不錯。
她眨眨眼睛。
頓時這幾日的畫麵,就在腦海中翻滾想起。
想到那纏綿悱惻,那個人久久都不停下。
一閉上眼睛就是接二連三的灼熱的親吻跟糾纏。
吱呀一聲。
房門開了。
花傾衣著工整,穿著一件白色衣袍走了進來。
他看到蘇煙醒來先是眼前一亮。
幽幽的眸子看著她,喉嚨上下滾動
“恩人,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