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煙沉默過後,還是詢問關於原身母親的事情。
“去看望她的母親?”
“是的”
“她母親現在在哪兒?”
“宿主,根據小花的搜索,正巧,原身的母親便是這個鎮上的田地主家的妾室。”
剛說完,小花又道
“不過,已於一月前削發為尼,去了鎮上的靜安寺。”
“為何?”
“田家地主於一個本月前突然暴斃,田家的權利都掌握在正房的手裏。
以至於地主家的小妾死的死,傷的傷。
原身娘親的結局已經算是很好。”
蘇煙點頭應下
“恩,今天便去看看。”
說著,她端著藥上了樓去。
花無老早就坐在了位置上,等著蘇煙回來。
一看到蘇煙端的是藥並非是肉包子。
花無的視線從那碗湯藥上移開。
“我已經好了,不用再喝這個。”
蘇煙
“這是最後一次。”
花無悶悶
“不想喝。”
自打那日蘇煙說不會離開他之後。
花無就變成了現在這樣子。
會耍脾氣了。
不過,對於這些蘇煙表現的很淡定,全盤接受,甚至覺得這樣就挺好的。
然後,花無同學就越來越得寸進尺。
蘇煙從口袋裏掏出一塊草莓牛奶糖。
剝開,喂給他吃。
瞬間草莓牛奶的香甜味在兩個人之間彌漫開來。
這回,蘇煙把那藥遞到花無跟前。
他終於給喝了。
蘇煙
“我要出去一日,晚上回來。”
花無抬頭,看了蘇煙一會兒。
動動唇。
想要說什麽。
但是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悶悶一聲
“恩”
煙煙不會離開他的。
這是她說的。
花無這麽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