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用老村長解釋,其他人立馬回道:“你和佳佳怎麼能一樣?她這幾日起早貪黑的給受傷的人上藥包紮熬藥,你行不?”
“她往後也是做這些,就算你想,咱們也不敢同意啊,誰敢交給你包紮?”
“你不願頂上衝在前麵就算了,也彆拉著旁人,咱們村子除了年歲大到走不動以及年歲實在太小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安排!”
這話確實如此,以往時候婦人也是衝上前的,那時都很照顧未成婚的姑娘家,現在實在是沒辦法了,圍牆長、地方大,外出和受傷的多,人手根本不夠。
說實在話,許婷張小草兩人說的話讓他打心底舒坦,覺得大家都是一個村子上的,以後要是有人敢為了這事嚼舌根,他們第一個就不能忍!
而張春花隻考慮她自個怎麼聽怎麼彆扭,現在還拉上丁佳佳。
不說後麵的事,就是這幾日佳佳沒白天沒黑夜的給村子上受傷的人換藥,這份辛勞誰比的上?除了水清,誰有她重要?
張春花拉誰不好,竟然敢拉上她!
張春花沒想到她本能拉上最看不順眼的丁佳佳,換來如此熱烈的反駁聲,臉上漲的通紅。
事已至此,隻能梗著脖子抱怨:“那我不是沒有可以學的麼,要是我爹娘識草藥懂醫術,我能不會?
再說我要是有止血藥粉,我難道不會上藥?我要是有懂包紮的爹娘教我,我肯定比丁佳佳做的更好!”
還不是她爹懶,她娘沒用,要是丁和禮秦怡林是她的爹娘,她肯定和丁佳佳一樣厲害。
丁和禮秦怡林撇撇嘴不認可,不過沒主動參與進來爭辯。
他家佳佳棒著咧,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們手藝都好,也不知道張春花哪來的自信能比佳佳做的更好。
張嬸子作為張春花的大伯娘,彆人不好說的話她直接問:“你怪你爹娘不會我不說什麼,但現在有能做的活給你,你又嫌這嫌那,都像你這樣挑,真有惡人歹徒來了,誰頂上?”
張春花咬著唇昂著下巴,倔強的不說話。
仿若所有人在逼迫她一個。
張嬸子氣的胸膛劇烈起伏,這娃娃是一點不想付出,隻想享受結果!
李大娘看著也來氣,朝老村長提議:“算了,咱們不算她!缺她一個咱們也能守住。”張春花麵上一喜,嘴角忍了又忍還是沒壓住揚了起來。
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反正以後她要嫁出去,得罪了或者村子上人不喜沒關係,隻要以後的婆母夫君喜歡她就成。
一向好說話的老村長出乎意料的沒同意,沉沉說道:“春花不願上去做危險的活,上藥包紮又不會,那就做劈柴打水的活吧。”
水清聽到這兒,低頭忍住笑。
薑還是老的辣,老村長能給每個人安排適合的活。
書舍前的空地上壘了兩個臨時灶台,還有幾個火堆,方便熬粥燒水取暖用的,屬於後勤工作。
熬粥燒水是年歲大的婦人,還有些腿腳不方便,隻要坐在那攪動以及熬好了給打到碗裡就成,不累還能取暖,她們為能幫到大家夥很高興。
而柴火打水本來是村子上漢子抽空去幫把手,如今有了張春花這個專門負責的,當然就歸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