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次出門還是帶上水壺。”
傅平心疼了一下,摸了摸胸口的一千四,雖然有錢,但是傅平的錢都是攢給兒子的,最後還是決定喝兩碗水。
兩人排隊到售票窗口買票,武新縣是個小小的縣城,目前並沒有直達北京的車次,必須要先到省城,在省城再買火車票去北京。
傅明彥研究過路線圖,去省城再去北京並不走回頭路,所以直接定下來四張票。
從人群裡擠出來,傅明彥和父親一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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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上的時間。”顧玉惜看著票,興奮地用手小心翼翼地捋了捋火車票。
“比我過來的時候時間要好。”她彎著眼睛,粲粲然地看著丈夫。
顧玉惜從北京到省城,坐了足足有二十八個小時的火車,下了車以後,頭重腳輕在火車站裡等了好幾個小時,等到淩晨五點坐上火車,一直到下午到了縣城。
從縣城轉巴士,再跟著牛車回村裡,灰頭土臉的一天真是讓顧玉惜終身難忘。
顧玉惜也覺得那個時候是她最倒黴的時候,見到了在陽光下等候的傅明彥,眼睛挪不開,下意識地欣賞起來這紮根在農村,帶著野性和力量的俊美。
轉移了注意力,也讓她從悲憤的情緒裡走了出來,那是她第一次覺得,&bp;好像來農村也沒什麼不好。
她想著家裡人的承諾,會想辦法讓她回去的,下鄉隻是暫時的,
而兩場意外,讓她堅定地和他走在了一起。
婚後的幸福生活,傅明彥的小說出版、江川省的理科狀元也證明了她的眼光好。
她把傅明彥的腰一抱,把腦袋埋在他的胸膛間,“真好啊。”
過來的時候第一眼見著的是他,離開的時候,以他妻子的身份跟著一起離開。
她的眼眸裡帶著如水的情愫,那像是一場綿延的回南天的潮濕,潮濕不褪去總是在她的心中湧動,心中難以平息。
丈夫十幾天都在外麵,昨晚上顧玉惜安撫傅明珠,兩人也沒有宿在一起,兩人的情自然而仍然升了起來。
外麵是淩冽的寒風,屋子裡春意盎然。
“可以嗎?”傅明彥感覺到顧玉惜的氣息也急促了起來,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
顧玉惜的生理期很規律,為了避免懷孕,兩人隻有生理期前後才會進行圓房,其他時候都是彆的方法解決。
“今天可以的。”
顧玉惜說完,就被人打橫抱起,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她的腿彎、脖頸。
衣服被散落在地麵上。
夫妻本就是一體,這一夜是周公之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