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因為沒穿衣服的緣故,鬼子的血,會直接噴灑在他的肌膚之上。
在天寒地凍的天氣下,鬼子血液的溫度,同樣會給他帶來更大的刺激。
雖然鬼子是畜牲,無惡不作,很冷血,但冷血隻是一個形容詞,而不是真的說鬼子的血是冷的。
鬼子的血,同樣是熱的。
在冰冷的天氣之下,灼熱的鮮血噴灑在身體之上,那種感覺就像是大冬天的洗了個熱水澡一樣。
冬天經常洗澡的人應該都清楚,溫熱的水衝刷著自己的身體,一旦停下,就會感覺無比的寒冷,所以關掉水龍頭,是每個冬天洗澡的人都很難邁出去的一步。
此時劉文鋒就是這個狀態,一旦停下,就會感覺冷。不想感覺冷,那就不斷的對鬼子揮刀,讓鬼子的鮮血,衝刷自己的身體,帶給自己溫度。
這種感覺,讓劉文鋒很享受。
鮮血帶給自己身體的刺激,鬼子死亡前那絕望不甘的眼神帶給自己的精神方麵的愉悅,都讓他享受其中。
逐漸的,這種感覺讓他為之癲狂,他的臉上,始終帶著笑容,笑的尤為癲狂。
他的渾身上下,此時早已被鬼子的鮮血覆蓋,一眼看上去,根本就看不清他的本來麵目。
他流露著瘋狂的笑容,渾身都是血,宛如一頭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無情的收割著鬼子的生命。
狹窄的塹壕之中,已然遍布著敵我雙方的屍體了,周邊的塵土,更是被鮮血染紅,甚至於變得粘稠了起來。
……
在塹壕中的防炮洞裡,卻躲著一個女人。
她蜷縮著躲在角落之中,抱著自己的膝蓋,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猛然之間,有東西飛進了防炮洞裡。
那是兩個人,那兩人抱著一同摔了進來,身體砸在地麵之上之後,二人便分開了。
很快,兩人快速的爬了起來,隔著兩米的距離對峙,誰也不敢在貿然上前。
借著外麵傳來的微弱的光線,女人能夠認出,其中一人正是351旅的旅長劉文鋒。
雖然她隻能夠看見一個側顏,且劉文鋒的臉上和身上全都是血,但她依舊能夠認出來,麵前之人就是劉文鋒。
同劉文鋒一同摔進來的,乃是一名日軍少將!
這一點,從他肩膀上的肩章便可以確定。
劉文鋒在塹壕之中大殺四方,短短時間內,死在他手裡的日軍士兵,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他的表現,自然是被鬼子認定了是個高手。
麵對高手,自然是要多人圍攻的。
故而在狹窄的塹壕的兩端,幾十個鬼子左右堵著,將劉文鋒團團包圍。
劉文鋒終究隻有一個人,南部十四手槍的子彈早已打光,手裡僅剩下了一柄鬼子刀。
單靠一柄鬼子刀,他也很難擋住鬼子連續不斷的進攻。
打著打著,那鬼子刀都是砍得卷刃了。
就在這個時候,堵著他的鬼子卻是忽然停止了進攻。
緊接著,便跳出來了這麼一個日軍少將,要和他1v1。